林御史出列:“下官,深知于相国为人清正,也不能全然苟同于相所言。臣为御史言官,定要对陛下知无不言。臣就是拼得一死也要说出来。如今南方大旱,百姓深信不疑与传言中女帝有关。百姓人多势众,本就难以教化,若有奸人挑拨必然会大乱,再不决断,这要像琉璃洲反起来,大宣不保。”
于相:“南方这个时节不是大旱就是大涝,这个传言都近两个月了,南方才出现大旱。”
林御史据理力争:“可百姓不知,这时候百姓是听不进去话的,他们相信传言。”
于相:“陛下,要赶快赈灾,安抚民心。”
林御史:“陛下,敢快贬公主为庶民,再赈灾,两管齐下,保大宣百姓。”皇帝知道这林御史就是这帮御史老狐狸的枪,
于相:“你好大的胆!”
林御史:“陛下,贬公主为庶民已是留下公主一命,按这传言,公主……当诛!”
这一言,皇帝怒目,腾的一起站起来,指着林御史:“放肆!”澄玖的心真是越来越踏实了,这就是幕布之人的目的:要她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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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呸!想让我死,我就死,你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东西了!
林御史真是不卑不亢,直挺挺的跪下:“臣自知罪该万死,一片赤城之心,天地共知。”这御史就是这样滴,被皇帝杀了,留下千古美名。御史言官就是滚刀肉,打不得、杀不得,比免死金牌都好使的官职。俸禄少也是他们自己一代代作的,骂着东家,还让东家涨工钱,天底下不会有这等美事。
皇帝知道:这就是预谋。这位小小的林御史,朝中并无根基,这是被谁利用还不自知,还是被收卖。这样的榆木脑袋当朝为官,是怎么考核上来的?这得查。
皇帝:“林大人,说出了关键。公主屡次遇刺,歹人都说出了要杀掉公主。”
礼部叶尚书打断皇帝的话:“陛下,可能是这歹人早就知道这传言,不然怎么就单单单对公主下手,不对皇家其他人下手。”
皇帝冷冷的说:“只是对朕的子嗣下手,传言要立楚郡王为太子,楚郡王随康王去封地,被歹人追杀了一路。”
礼部叶尚书:“这……臣不知。”
皇帝:“你不知道的事的多着呢。”皇帝白了他一眼。
文御史:“公主出生,佑国寺方丈就让公主自谦惜福,这不就是暗指说公主不可当公主养育同,必成大患。”
皇帝:“那是让公主好平安长大成人,不被你等加害。这也说明公主毕将不凡,佛祖护佑。”
浑仪监韩监正出列:“陛下,臣每日都观天相,并无异样。歹人作祟,不足为惧。”
宗正寺寺卿肖大人出列:“陛下,臣记得,公主出生,前后几天就是天气晴朗,天空也无异样。当年的殊伦公主出生大雨滂沱几天几夜,至到云家庶女出生才停。殊伦公主也并没有危害天下苍生,这女帝一说就是挑拨陛下与公主,朝臣与陛下的关系,用心歹毒呀。吾等为当朝官员不可听之任之,无所作为。”
澄玖心想:“肖大人,我领你一人情。”
崔御史:“时隔多年,肖大人怎么还能记得如此清楚呀?”
肖大人笑嘻嘻地说:“我家小女早公主一天出生,自是记得清楚呀。”崔御史讨了个没趣。
皇后叫到在大殿上有御史让皇帝杀了澄玖,急冲冲的赶到了。一进后殿就看到澄玖在喝茶,澄玖一见皇后,起身行礼。皇后见澄玖神态自若,示意皇后不要声张,听着就好。母女二人一同坐下,皇后急得是吃不下、喝不下的,澄玖则是该吃吃、该喝喝的。
皇后看不下去了:“你这孩子,心真大,都要你的命的了,还这样没心没肺的。”
澄玖一笑:“母后,父皇在前面替儿臣挡着,儿臣自是不能让父皇白挡。儿臣定是要好好活着,不能当歹人得逞。母后,也就不要急了。歹人想看到的,让歹人高兴的事,儿臣才不做。”
皇后听到后,看着项嬷嬷说:“好像是本宫觉不住气了?”
澄玖:“母后,就是母仪天下,天下为母的表率,这天下的母亲哪有知道自己家孩子被杀不着急的。”
皇后被逗笑了:“这嘴是真甜。”
项嬷嬷:“娘娘,公主长大了。这就是那句……那句……噢,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惊。”
皇后看着澄玖直笑,自己是慌了,看到澄玖稳妥,自己可能真是不用为这孩子操心了。
澄玖让皇后吃这个吃那个,还让小稚给皇后沏好茶,给皇后品尝。母女二人就在后殿听着这早朝是要开到午时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