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戈看了看刘孝众,没有说话,对刘孝今有一丝的同情。那里夭夭与公主一起来伶勃楼时,就见识到了——刘孝今真怂!
也是,妻妾一多,男人就不够用了。争一个还好,要是被戴了绿帽子就是杀了狗男女也是不解恨的。
这刘家传宗接代的任务是要留给刘孝众了,刘孝今是指望不上了,夭夭可得多生几个孩子,搞不好还得过继给刘孝今一个,大宣不就总搞这套嘛。就不能理解这男子怎么能喜欢男子,那里好呢,有悖伦常,咦……真恶心。
刘孝众是没有看懂蒙戈的表情是个什么意思,一副同情、可怜他的神色呢,怎么打上寒颤了,有阴风嘛?
蒙戈就回了番馆,就在门口等着太医的。
等了不到半炷香的时候,就见一辆马车急急的驶来,一看是孔仁儿与稽清尘。
蒙戈见到这二人就问道:“怎么是你们?太医呢?”
孔仁儿白了一眼蒙戈,稽清尘就当听不到:“人在哪里?”
蒙戈:“随我来。”
稽清尘:“孔太医随后就到,我与孔小姐先来看看,有什么也好先处理。”带着孔仁儿与稽清尘就进了一间客房,梦夕还在晕睡中。
孔仁儿上前一切脉,就让来,让稽清尘来,孔仁儿对蒙戈摇摇头。洛心一看,眼泪就又流了下来。
稽清尘切完,也对蒙戈摇摇头。
孔仁儿:“太晚了,要是早些,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稽清尘:“还是准备后事吧。”忆卿、清澜也在哭泣,都是在伶勃楼的姐妹,平时与梦夕的关系还是不错的。
蒙戈出去等孔太医,番馆馆使长听到小睿泉王与“小屠戮”孔家大姑娘来了,赶紧出来,没想到等来了孔太医,这真是太大的福份呀。
孔太医一下马车,馆使长就上前拜见,接过孔太医的药匣子搀着孔太医能往里走,这一路上,可是没少套近乎。
馆使长:“听闻孔太医要来,下官恭候多时了。”
孔太医:“我应称你大人,官阶在这儿,怎敢对我这老头子称‘下官’,这可不符合礼制。”
馆使长:“孔太医真是德高望重,对一青楼女人都出手相救。”
孔太医:“医者的本分,怎么能有分别心。”
馆使长:“是是是……”看到蒙戈走来,蒙戈接过馆使长手中的药匣子,带着孔太医与馆使长就来到了梦夕的屋子里。
馆使长小声的问蒙戈:“蒙少是怎么请来的孔太医呀?”
蒙戈平淡的说:“找公主呀,我只能找公主,要不怎么请得出宫里的太医。”
馆使长意味深长的啊了一声。
孔仁儿扶着孔太医坐下给梦夕切脉,片刻后说:“救不了了,早几个时辰还能活下来。活下来,恐也不能活蹦乱跳。”
三人诊断都一样,洛心自责不已。屋里太过嘈杂,梦夕醒了。
梦夕一看这屋里多了几个人,用眼神询问这是谁。
清澜:“这是宫里来的孔太医,是蒙少去求的公主为你请来的。”
梦夕问孔太医:“太医,我是不是活不成了,我觉得我快要死了,我好疼呀。”
孔太医看这丫头长得好,年龄也不大,也很心疼:“姑娘,别多想,老夫让你不疼好不好!”
梦夕:“好!多谢太医。”
孔仁儿一听孔太医这样就,拿出银针就要给梦夕针灸,稽清尘上前看着孔仁儿用针。
梦夕看到这样好看的姑娘心想:这么清冷像冰窖里出来的一样,眼睛向上一看,这样好看的公子,世上还有这样的好看的公子。这世子这么多美好的事物,自己都还没有看到,自己后悔呀。
梦夕:“我真活不了吗?我想活,我想活下去,我好后悔跳下去呀。”在场听都无不动容,可又无可奈何。梦夕突然一口血涌出来,忆卿、清澜拿出手巾上前擦拭。洛心一下子慌了,惊恐的看孔仁儿,那眼神透露:是不是你扎的才这样?
孔仁儿淡定的看向稽清尘,稽清尘:“血位没有错。”
孔太医对蒙少说:“人不行了,不关仁儿的事。”
孔仁儿问梦夕:“不疼了!”梦夕想了想点点头,周围人也在想孔仁儿这话,怎么感觉哪里不对。
孔仁儿一直认为尸体比活人要好对付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