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公公:“好像刘司使这事还没有开窍。”
皇帝:“他是你的手下,你自己看着也得关心一下,有空问问他看上谁了?娶张大姑娘他可愿意。”
任公公见皇帝又要睡过去:“陛下,没睡,药马上就好了。”皇帝还要睡去,这时,皇帝肚子又开始了,皇帝又要出恭,又不疼了。
皇帝:“这闹肚子真不好受啊,药还没好嘛?”说着就躺下了。
任公公:“快好了,这药一定得喝啊。”
皇帝:“嗯嗯。”两声又想睡了。
任公公一想还得继续说八卦啊,又想了一个对皇帝说:“陛下,书院的风气近些年就不好,这些在书院上学的孩子真是太不像话了,书院的一些先生也不管。”
皇帝:“那就让夭夭去书院当检查吧,这点儿家教都没有,再出现这类的就先打后奏。”皇帝就是想睡觉,就是感觉又累又困的。
小稚端着一个碗进来,任公公诧异:“这是药好了?”皇帝立马来了精神,小稚走近才看到不是汤药,就是一碗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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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稚对皇帝一行礼:“太医说,太热,让陛下吃一点儿水。”皇帝一看摆摆,“陛下,喝下吧,好喝的。”
任公公:“药什么时候好呀?”
小稚:“还要一会儿呢。太医说,这水一定要陛下喝下。”
皇帝看看小稚,小稚看看皇帝:“拿来吧。”皇帝拿起勺子喝了一口,“是甜的!”小稚点点头,皇帝再喝一勺,“还有点儿咸?”小稚又点点儿头,皇帝看看小稚,放下勺子,端起碗全喝了。小稚端着碗就退了出去,皇帝,“喝完舒服些了!”
任公公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皇帝:“你怎么还没事呢?”
任公公还听明白:“啊?”
皇帝:“你肚子,不闹?”
任公公:“奴,这肚子皮实。”
皇帝又躺下了:“朕,就是心太软了……”
任公公扑通一跪:“陛下,就是太为那些人着想了,不忍心这个,不忍心那个的,他们却在扎皇帝的心,挑衅陛下、挑衅皇权。”
皇帝:“他们就拿先帝多仁慈与朕下比,他们压根就配不上先帝与朕对他们的宽宥。朕不想忍了!”皇帝又坐起来,一见任公公又跪在了地上:“你怎么又跪下了?”
药终于端上来了,还是小稚端上来的,皇帝拿起药碗,一碰,不烫手,就听小稚说:“陛下,药应是不烫了,陛下试试。”
皇帝浅试了一口,直是不烫:“温度刚刚好。”端起药碗一口干了,虽然不好喝,但是这样是长痛不如短痛。小稚又端上水杯,皇帝簌漱口,“你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。给你的书,你要好好的看,朕可是要考你的。”小稚没听懂。
任公公对小稚说:“回到住处就看到了,自己一个人看。”
小稚:“奴婢不太认字呀!”
皇帝:“无妨,不认字也看得懂。”小稚满心狐疑的应下了。
这一夜,皇帝就睡在宣政殿的后殿。小稚回到自己的小院,洗漱后想起来皇帝交待的事,打开小箱子后,看到一打的书,打开一看,啊!真得都是图,看清楚后,啪的一声打书合上了。脸都红了,身体都发热了,这就是皇帝要考自己的。比琪嬷嬷给自己看的,画得要好太多了。
康王一家一出康王府就如同丧家之犬。康王、康王妃要看着自己宝贝儿子坐好才上了自己的马车,稽鸿浩脚上有伤嘀咕说:“这马车怎么不铺的再厚些,这马车也太小了……”这时有人上前说:“郡王脚上有伤,才寻来一辆大些的马车,郡王可愿移步?”
稽鸿浩一听立马答应:“好,怎么才寻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