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公公:“东方大人也收了姜相送的瘦马,那种腌臜地方也没少去,好似也有诱骗女子之嫌。”
皇帝:“可有实证?”
任公公:“并无,也可能是有人压下了。”
皇帝:“那就再看看。这个李凫迤必须严办,都效仿起来还得了!”皇帝喘了一口气,“于相多次对这李凫迤不满,不务正业,所有心思都用在了沽名钓誉上,孝取状元就是最高点了。整个翰林院谁比谁都能差到哪里?可入内阁的人谁不是一甲中人?心思全用在风月之处了,真是让人唏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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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公公:“陛下如此爱惜……不如再给一次机会?”
皇帝:“向阳花木易为春呀!吴老一直呵护,细心教导,少年成名,一切水到渠成。他就为所欲为、放浪形骸、恒舞酣歌、尸位素餐。现今他除了皮相真是一无是处,啥啥啥不行。朕的大宣不需要这样的人才,对百官的考核一定要严查!”
任公公:“诺!”
皇帝:“贬去东南酬发县做个主簿吧,永不得入京为官。”任公公心想,这皇帝把李凫迤送到那个地方,那个地方是出名的少美人之地呀。皇帝突然问道,“公主对这李凫迤什么个想法?”
任公公:“公主?对李凫迤好像是不太好,对东方晴道是不错。”
皇帝:“这中为何?”
任公公:“公主让人收集这二人的诗方,说一对比,这李凫迤没什么特色出彩的地方,还不是他高中状元时所做的东西。可这东方晴就则不同,能有很多增益的地方,但整体上看,还是有想法、有眼界的,佳作频出。都在书院授课,东方晴是位好夫子。”
皇帝:“那些个贵女处处与朕的公主比,就这点儿眼光她们就比不上。”皇帝瞬间心情大好。
皇帝自然知乎东方晴就好很多,一直努力,尽心尽力,为人在性情中人与知书达理之间平衡的很好,内阁对这位小状元还是颇为赞赏的。东方晴早已成婚,娶得是是普通人家的女儿,生育一子一女,日子过得也算和美。
皇帝的圣旨一下,又仅仅是震动朝野,民间舆论都沸腾。吴老跪在皇帝殿前:“请皇帝开恩,给年轻人一个机会。”
皇帝气得大骂吴大人:“糊涂!吴老这是老糊涂了嘛?这样的人纵有天大的才也不卖给帝王家,留他在帝都做什么?大宣有钱没处花养着他做摆设?给那些小姐小哥儿当个玩意儿的看吗?他自己不洁身自好,还求朕网开一面!他,这些年有何功绩?他对得起谁!”
民间的话也流传了出来,说李凫迤有才华、有才情,都说风流才子……又没有正式娶妻,怎么就不能多多相看……去些青楼勾栏的,也是要以理解的……都是那些小女儿主动勾引的李公子的,不然,李公子怎么能看得上那些女子……一定都是主动投怀送抱的,男人有几个能抗得住的,可以理解的……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他……就没有女子能配得上他……李凫迤长的文质彬彬,是真正的才子,不似那东方晴毫无文人气息,倒像一粗野大汉,俗气云云。帝都到处大姑娘、小媳妇、甚至老婆子都为李凫迤说话,一些名伶俳优也替他不平。
皇帝也都知道,谁知澄玖知晓后,特来找皇帝说道。
皇帝以为这是要给李凫迤求情,也没准是受谁之托才来的,不想一看澄玖这脸色是来吵架的。
澄玖潦草的给皇帝行了礼:“父皇,怎么给夭夭那么一处宅院呀。”
皇帝以为是来说李凫迤的,没想到说的是赐给夭夭的宅子:“怎么了?那宅院可是挺好啊,当初就想赐给她父母的。”皇帝这次可是一点儿都没有小气。
澄玖一本正经的说:“那宅院风水不好!”
皇帝有一丝不爽了:“怎么还信这些怪力乱神之术。”
澄玖面不改色,一点笑模样都没的说道:“皇家那处不是请风水师看的,皇家最信的就是风水!”
皇帝正闹心呢,也没有好心情:“好,你说说看,什么是风水?”
澄玖:“所谓的好风水,就是人心,此处人心向善,就是山清水秀;人心恶,就是穷山恶水。”
皇帝:“那夭夭的宅子因何不好?”
澄玖:“那宅子周围住的都是些无德无知之人,不可为邻。孟母还三迁呢!”
皇帝:“那宅子四周可都是官宦之家、书香门第呀?全帝都数一数二的地界,小儿信口雌黄。”指着澄玖冲着她筋了一下鼻子。
澄玖反问道:“那为何都说父皇罚李凫迤过重了?”皇帝一愣,“我看到罚得是轻了,还留了他的功名。这样的人有名气就是个祸害,乱人心智,就因皮相还不错就让那么多读圣贤书的人都不明事非,不辨善恶。我看长得一不如堂哥稽清尘,二不如白小公子,三不如徐知霖。读过圣贤书的人都这样肤浅,真是没见过真正的才貌双全之人呀。才华真是不如东方晴,全靠着当年高中底子处处卖弄。我听到好几位大人都暗自纳闷当年他怎么得了状元的,之后,啥啥搞不明白。居说,到处寻养颜的方子,去什么诗会、勾栏瓦舍露个面得个酬金,这就是她们嘴里说出来的他的文人风骨。儿臣听到最可气的是,他收了人家的酬金,还瞧不起人家!全无德性呀。是不是拿咱家的钱也瞧不起咱家呀?”任公公听到,心想心疼一下皇帝吧,公主是提刀来了,往皇帝的心口中扎。皇帝心想到看不还是只拿姜相的钱不办事,是拿谁的钱都不办事呀。
皇帝略有所思:“公主说给夭夭换个什么宅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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澄玖:“那宅子是上等的。要不,换换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