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一听:“公主,可不敢呀。”
公主:“怎么不敢?姜家不会差这钱,不用多久就会回来。但是姜悠活着就不一样了,姜家会更加嚣张。”公主一噘嘴,“我会让姜悠活着比死还难受,只要他出门就……哼!”
任公公心道:公主,你可能等不到这一天了,皇帝要开始收拾姜家了,暗卫和影卫都要出动了。
在宣政殿中,皇帝看着眼睛这张关系图,与姜相有关的人员都在图上。全国各地的姜党所涉及到的人皇帝在进行最后的思量,殿内站着刘孝今为首的影卫和暗卫。
现在,姜家处在风口浪尖上,姜相的儿子和孙子都在皇帝手上,姜家女眷在皇后手中,一切都在掌握之中。这要不是姜悠弄出人命来,还真没有这样的机会的。事以至此,开始吧。
先从边境各地开始向中央帝都开始斩断姜家羽翼,京中利用姜悠牵制住姜相,如不行,就放公主出来闹点儿事。
不论是武将还是文官,姜相要提拔的人,皇帝都照做了。但是,皇帝过几个月就把人调开,理由那么多,明面上也看不了来什么,关键是可能还给升官呢,就是做给姜相看的。再过几个月再调,再过几个月有人上奏折告发,再降或者关起来,还可以因为个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死了。这些年,皇帝看这张图每每都咬牙切齿的行,太烧脑了。
此时,夜很深了,皇帝看着图部署着。
皇帝下旨,什么地方什么人,以贪腐的名义关起来,再以涉及人员的名义把谁谁关起来,过几天,把开始抓的大臣放出来恢复官职把后面关的人按律查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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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地方什么人,这个人就不用留了。
调什么人上京述职,途中如何,有命没命全看天意。
先军中,后文官,几乎同时进行,要密切关注来往消息,尽量拦截,就是让姜相知晓也要晚一些。大宣的疆域很大,来往最快也要五天不止。军中一定要稳,文官再闹也容易收拾。
三天后,各地暗庄的暗卫、影卫就开始依命行动了。
皇帝知道太后要不行了,在太后不行前这事要做死。太后离世后不能大开杀戒,没准还要大赦天下。这事一但做了,就不能拖,夜长梦多。
皇帝部署完长舒一口气,就等着几日后的消息了。
任公公不解:“为何不先拿住姜相一家,而要从边境开始。”
皇帝轻松一笑:“跑掉了岂不可惜,朕还想看看这些猢狲能供出什么朕没查到的。”已有影卫在整理姜相、姜府上下的罪证了,东胡求亲也是他让人安排的。
树倒猢狲散,这些猢狲不能留,皇帝是先去猢狲再砍树。姜党一除,再收拾这些亲贵。
第二天上朝,就有上来提起公主放了戈蒙的事,上午说不能放,怎么下午不放了?
皇帝:“这事,朕怎么不知道呀?”看向任公公。
任公公心想:得,背锅吧。“陛下,是不是下面人的领会错了意呀?”
皇帝:“噢,可能,公主人呢?叫过来问问。”
任公公:“公主一早去兽园了。”
皇帝:“玩物丧志,书也不背,天天在宫里无所事事,天天惹是生非,气的使臣都不省人事了。”
澄玖就坐在后殿吃着东西,怎么今天这吃食没有香味,还是皇帝的鼻子失灵了。任公公叫一小内监去传公主,小内监从正殿出去转了一圈就在后殿等着公主。
皇帝就听到户部侍郎上奏:“陛下,姜相要为姜悠赎命,可否?”
皇帝一听高兴了:“可呀!律法在,有何不可。”
户部侍郎:“还请出陛下决断,收多少银钱?”
皇帝:“要给天下人一个交待,按最高的收吧。”
户部侍郎:“那就是二百八十万贯。”
澄玖一听眼睛都亮了。
朝堂上就有人质疑了:“怎么会这么多钱呀?按律法也就二百万贯。”
大理寺卿:“那是流放,姜悠是死罪。”
姜想:“二百八十万贯就二百八十万贯,姜家教子无方,惹出这等祸事。”
澄玖、皇帝心想:承认教子无方!姜家真有钱。
直到下朝,百官也没有等来澄玖公主。皇帝到了后殿,与澄玖手牵手去看樊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