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玖:“儿臣不想要伴读。”
皇后想了想:“那就再看看,如果真像吾儿所说,就进宫来在我身边当个女官。”澄玖笑笑。
皇帝对皇后说:“也就这几天,东胡使团就要到京都了,皇后也要给希儿准备些,在家简朴些行,为吾儿长命百岁,对外这公主的着装还是要符合规制的。”
皇后笑嘻嘻的长叹了一口气:“臣妾知道,拿出来给陛下看看,听到东胡来就开始备下了。”项嬷嬷带着几名侍女端着几上托盘就出来,皇帝一看很满意,澄玖看到第一个想法就是:这得多沉!当公主很累的。
皇帝、皇后赏了锦锦一些东西,一看这赏赐就是提前都准备好的了,项嬷嬷很高兴的看着锦锦姑娘。
皇帝宿在了皇后处。
向小公子在当天夜里醒了,一切如常,第二早上,掉了两颗乳牙。因这乳牙掉了也不疼,向国公府的人也没有察觉这会是被打掉的。
第二天早上,国公府送往宫中两匹马,一大一小。国公府送往向国公府两匹马,也是一大一小。
向国公府一看送来这两匹马,甚是高兴,向小公子还觉得这就是昨日的那只小马,得意洋洋。向夫人看到儿子高兴也是十分欢喜,也不在意手上的牙印。
国公府王小姐封为县君,皇帝、皇后是不会亏待国公府的,国公夫人可高兴了,这议亲可就又不一样了。
在太医院的那间小院里,白小公子见到孔仁儿:“孔小姐,昨天多亏你出手帮公主。”
孔仁儿面无表情的说:“我不是帮公主,我是帮向国公府,那小子太欠揍,再任他胡说下去,得治多大的罪。”
白小公子没明白,喃喃说:“为何帮向国公府?”。
稽清尘对白小公子说:“她姑姑嫁入尚德侯府,与向国公府同宗同族。”
白小公子愣住想想了:“啊!”
就听孔仁儿埋怨道:“好心当驴肝肺,还告我的状,说我对那小子大大出手!下次,一定大大出手,不能平白吃了这么大亏。”
孔太医听到,嗔怪道:“不可胡说!”哄着孔仁说,“我家仁儿不生气了、不生气,告到陛下那里也没用呀,告到爷爷这里,爷爷才不搭理他。”白小公子、稽清尘、徐知霖看到孔太医这个卑微呀,孔仁儿还是满脸的不开心。
就听到澄玖的声音:“孔姐姐的气,我帮着出。”孔仁儿一愣,“不要着急,对付一个孩子还是会被诟病,有理也没理了,还放着养一养,大了什么都好说。”澄玖听完朝政来到太医院的小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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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仁儿:“我就没见过这般不识好歹的人。”
白小公子嘀咕着:“谁见你都绕着走,那小子还不知道你的威名。”
孔仁儿看向白小公子:“本想着,昨天吃得过多,又太过油腻,午膳给你们弄些清淡的汤喝喝,不想弄了。”
白小公子这个后悔呀:“孔妹妹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”孔仁儿一脚踏出门,白小公子跟出去,“别呀,别呀……”孔仁儿进进出出,白小公子进进出出,白小公子把真假奉承话全说了,为了一口汤,真是拼尽了全力。
孔太医来给稽清尘、徐知霖看诊,澄玖以为就是平安脉之类的,结果不是这样的。
孔太医看完,孔仁儿看,然后,稽清尘给徐知霖也搭了脉。
孔太医:“还有余毒。”孔仁儿没说话,稽清尘点点头。
澄玖:“毒?”
孔仁儿:“刺杀公主时中的毒。还没有彻底清除。”
稽清尘:“残留了这一点儿。”
孔仁儿:“就这一点儿不知道是什么毒,知道就能除去。”孔仁儿坚定的说。
澄玖心怀愧疚:“徐先生就要成婚了,这还能成婚嘛?”徐知霖心怀感激,公主还记得他的婚期。
徐知霖:“婚期不会变,鹿家已经到京都了。”看出公主内疚的,“公主不必自责,活在世上,那能事事皆如意。这点儿毒并不碍事。”孔太医都告诉他了,余毒未除,还是先不要生子嗣的好,可这事不能告诉公主呀。
“我若不修这宅子,徐先生是不是……”
澄玖还没有说完,徐知霖就打断说:“公主若这样认为,我这伤真是白受了。公主才是苦主,苦主反而认为是自己的错,这世道若真这般不堪,公主更不必难过,更不能叫仇者快。臣食君俸禄,应为君解忧。幕后的人不仅得罪了陛下、公主殿下,也得罪了我。”几句话说得公主想掉眼泪。
澄玖:“可这毒?”
白小公子安慰的说:“不是说了嘛,就剩下一点儿的余毒。”
稽清尘:“公主,万不能因为别人做恶,来惩罚自己。”
澄玖:“堂哥!”
稽清尘:“无事的,你看那些侍卫,闲不住,好一点儿就开始折腾了。这个太医院从没有这般热闹过。”看了看孔仁儿,“只要还有余毒,我定会与孔仁儿一起把这余毒清除掉。”徐知霖一看稽清尘这清风朗月的神态,心里想着却是儿女情长。千万别等到这二人成婚,自己这余毒才能除呀,小王爷千万别这样打算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