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愣了一下,半垂眼睫,心中怒气只得暗暗压下,缓缓点头:
“知道了……不会冲动的……”
待两份信件传到裴府,时序政挑了挑眉,干净利索回了两字:
“不去!”
想了想又展开信件:
告诉哥哥也没用!
随手揉搓成一个球,就准备绑回信鸽腿上,还没等他绑,熟悉的嗓音传来——
“佑儿,谁的信——”
季昌宁缓缓走近,这信鸽的左腿下,有一处黄色丝绸,那是专供皇室通信的信鸽,信鸽脚下的标志,都是不同的。
见此,季昌宁眉头微蹙。
时序政看看手上的“纸团”,随手一扔,干脆连回都懒得回。
眉眼弯弯的扑到季昌宁怀里,明晃晃拉起他的两只手,仔细检查……
又扒拉扒拉他的领子,绕着他转圈。
就差恨不得把季昌宁衣服全扒了……
“裴老昨晚没打我,没有伤——”
季昌宁无奈出声解释,大清早就被这小家伙“视监”,他着实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“那你竟肯留下住一晚。”
时序政着实震惊,要知道季昌宁别说现在,就是从前,他也是很少留宿裴府的。
季昌宁微微叹息,从前自然不愿意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