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祈永脸色微红,“没有……疼……”
实在是说不出口。
“过来——”
“不要——”小孩别扭的不行。
秋庭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,等着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我疼……真的……”声音越来越低,到最后近乎于蚊语。
小孩有些害羞,但因为脸皮薄,又不肯承认自己是害羞,索性低垂着眼睛不说话了。
秋庭桉见此,心口软得厉害。
孩子养大了,不逗太可惜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秋庭桉微微蹙眉,捂着胸口清咳两声,季祈永立马疾步走过去,给秋庭桉顺气。
手指搭上秋庭桉的额头,眉头微蹙。
“是不是受寒了?”
季祈永脸色不好:“我来给你看看——”
将秋庭桉扶到榻上躺下,季祈永拿起桌边药箱,翻找出脉枕,放到秋庭桉的手腕上。
“把手放到这里——”
小孩神情严肃,一副认真诊断的模样。
秋庭桉看着季祈永紧张的模样,嘴角微微勾起,顺从地把手放了上去。
季祈永手指搭在秋庭桉脉搏上,眉头时而紧皱,时而舒展,过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开口:
“并无大碍,许是这里保暖做的不好,夜里有些凉,我给您煎服药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