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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马车就那么大点地方,小孩也跟软骨头一样,非要贴着秋庭桉。
时不时蹭蹭一些……不该蹭的地方……
季祈永现在是分别了三四天,内心不安的很,只想腻歪着秋庭桉。
这里吻一吻,那里蹭一蹭的,就是一个劲儿的表达自己的情绪——不安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师父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惩罚……”
“永儿难受……”声音低低的……有些委屈,“你知道我看不见你的时候,有多害怕吗?”
有些不满,抬起头,轻轻咬了咬秋庭桉的耳唇,然后闭上眼睛,又把自己埋进怀里。
“我很讨厌这样,有一种你不要我的感觉,我会害怕,会睡不好,会想你……”
小孩的声音,低低细细,听得人心都要碎了。
秋庭桉轻轻拢紧了衣襟,让自己贴得更近一些……
难得孩子,会说出自己心里不舒服的感觉。
确实该奖励些甜头——
低头吻了吻季祈永眼睛,贴了贴脸颊:
“好,以后不会再有这样惩罚。”
季祈永乖乖窝在秋庭桉怀里,听着耳边的心跳声,这才有些安心,“说话算话,不能再不要我。”
秋庭桉有些心疼,把小孩拢进怀里。
本来是想再跟他复盘一下,这次的事情,虽然大部分决定都是对的,但也有不少小的瑕疵。
可看季祈永这状态,实在担心再闹出个什么状况,只得算了。
秋庭桉拿出一封信件,“打开看看?”
季祈永疑惑的看了一眼,没有问,直接打开了。
“佰将军——”
上面是朝中涉事官员的认罪书,以及对佰立等数位将士的追封。
季祈永眼眶隐隐有泪光闪烁,将士马革裹尸,受尽冤屈,终于……告慰他们的英灵……
秋庭桉还未来得及说什么,季祈永抓紧他胸前的衣襟,迫使他低下身子。
温软的唇,贴了上来,少年气息,弥漫在秋庭桉鼻间。
这个吻……
来的猝不及防……
季祈永小心翼翼的啃噬,汲取,直到秋庭桉微微喘了口粗气,这才放开。
“干什么,愧疚上次在军营吼我?”
季祈永垂着眸子,轻轻咬着嘴唇,声音细若蚊吟,“没有,觉得应该这样……对您说——我爱你……而不是对不起……”
嗓音里的稚嫩,和清甜味道,叫人喉头发痒。
乖乖软软,连敬称都用上了,让人哪舍得再毒舌他,只伸手揽住他的肩胛,将他带入怀中:“惯会说的。”
季祈永勾出一抹小狐狸似的狡黠笑意:“…师父…今夜……可以么…”
一切都解决了,自然某个有分离焦虑的小鹌鹑,开始分外卖力——
手指不老实的勾上,不该勾的地方……趴在秋庭桉耳边,软下嗓音,气息弥漫:
“您爱听,永儿换个法,讲给您听……如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