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人啊——!!!”
时序政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就这些?还想拦我?
嘻嘻……
一转头,对上季昌宁的目光,“屋外侍卫都是你放倒的?”
不嘻嘻……
撇撇嘴,“他们拦我,又要抓我。”
像个跟家长告状的刺猬。
分明刺了别人一身刺,结果对着家长露出软乎乎的肚皮。
但显然这招对季昌宁没用……
季昌宁目光落在时序政手上,时序政就知道要做什么……
乖乖把手掌心摊开。
季昌宁手掌落下的一瞬,还没碰到,时序政故意迅速把手收了回来。
羞不羞啊……
“我都二十六了……”哼唧了一下。
见季昌宁也不说话,就静静盯着他,时序政只得乖乖摊开右手。
“右手施针让他们短暂的昏了过去,没用左手……”
左手牵着季昌宁的手,轻轻往自己右手“击”了一掌。
季昌宁愣住,旋即哭笑不得,“做什么?”
“哄哄你啊……你不是被师父气到了么…”
说完,时序政一脸,那还要怎么样?
我好歹也表现的很听话吧!
你凶了师父,可就不能凶我了……
季昌宁把时序政小动作,全部尽收眼底,但今晚也确实心力交瘁。
他没心思跟时序政,一来一往的“玩”。
索性只是抬手,屈指刮了刮面前之人的鼻梁,将自己随身的令牌给他,好声好气的告诉他:
“是我考虑不周,下次来,可直接以令进来。”
“你这样一闹,明日他们便算是擅离职守,要挨板子,扣月俸。”
“都是宫中当值之人,受这些无妄之灾,换你,委不委屈?”
……
余光瞅着时序政看着令牌出神,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。
“但——如果让我知道,你拿着皇帝令牌狐假虎威,或者去后宫闹——”
果然,年长的那个,都对自家孩子了如指掌。
时序政立马把令牌藏在身后,竖起三根手指,保证:绝不捣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