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时序政也才十一二岁,小小一只,就爱跟在季昌宁和秋庭桉身后,左一个“太子哥哥”,右一个“阿兄”的唤着。
季昌宁被时序政这样一抱,不禁心中一片柔软。
只是时序政没轻重,冲的季昌宁的伤口,有些疼。
“唔……”季昌宁伸手,摸了摸他的小脑瓜,“学堂上课时间,怎地跑出来了?”
时序政却是只听出了,季昌宁声音之中的疲惫,还带着歉意,瞬间就泪崩了:“哥,呜呜……”
他好想哭好想哭,十一二岁的他也不明白,哥哥为什么总是要受伤……
“好端端怎么哭了。”季昌宁用指腹轻轻拭干时序政的泪水,“是不是殿里血腥味太浓,吓到了?”
季昌宁受了一顿廷仗,又加上一顿马鞭,伤口自然愈合的慢,时常要换药,不免伤口会崩裂。
虽殿内焚香,但不免还是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。
时序政摇摇脑袋,又点头道:“是不是师父故意对你不好,让你伤心了?”
“我去找师父,他不可以这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