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昌宁轻斥一声,下床将灯火点上。
一天天不省心的——
时序政撇撇嘴,把割破的手心伸出来,心里不服,季昌宁所中之毒,乃他亲手调配,区区太医还想解他制的毒。
异想天开!
但面上却是可怜兮兮的嘟囔:“不疼的…”
声音闷闷的。
季昌宁看着时序政手心那触目惊心的划痕,心疼的把人捞到跟前,照着时序政身后,就是几巴掌。
生气又心疼!
“你这手掌,怎生的如此硬。”
时序政下意识去捂住身后两团,被季昌宁严肃的脸色,生生吓回来。
“能有你的命硬?”季昌宁没好气的又揍了几下,疼的时序政乱动。
直接被季昌宁揽住腰,固定在怀里,“拿板子了,再乱动——!”
时序政讨饶似的搂住季昌宁的脖子,脑袋埋在他颈窝。
“反正我也已经做好了药,你不喝我就白做了。”
随后嘟嘟囔囔补了一句,“手心和身后也白挨揍了……不划算…”
季昌宁真是让他气笑了,伸手拿过桌上,时序政配的“解药”,一饮而尽。
他不确定时序政是不是假失忆,但只要是时序政给的,他都会义无反顾接受。
即使这东西有毒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