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承蒙皇恩。”
时序政满眼厌恶之情,说出的话,更是刺骨万分。
季昌宁冷哼一声,猛地松开时序政,“宫宠就该有个宫宠的样子,还是朕太过娇纵你……”
宫宠自被发明出来,便与花楼那些行为无异,只不过伺候的对象是皇帝罢了。
其中最常见的便是这种……
墙上驯马的鞭子,被季昌宁取下,他站起身来。
紧接着……
那鞭子携风,挥向时序政。
新伤旧伤叠加,鲜血从鞭伤处滴落……
可偏偏是墨色袍子,偏偏又是被蓄意灌了迷酒的季昌宁。
一个看不出伤,只有额头的汗珠,一个看不清伤,迷失心智。
直到鞭上的银环刮到时序政身上的铁链……
链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。
季昌宁也似是猛然惊醒,停了手中动作。
“不许我自戕,原来是要我做……”
三天前——
“陛下!您这是何苦!”牙住将季昌宁咳血的帕子收起。
只见上头,一片殷红,触目惊心。
见着季昌宁这模样,牙住心中焦急万分。
“小时大人往日给您下的毒,如今已经过了往日期限,若是再来不及找小时大人续药,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