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致大小两个,并排站在秋庭桉眼前,小的那个,手背身后,哭的,肩膀一颤、一颤,话都说不清。
大的那个,也被秋庭桉的威严,拉回年少时的记忆,站的乖巧,挨了好一顿训。
“好玩?”
秋庭桉的声音,低沉而富有磁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季祈永闻言,眼眶一红,泪水在眼眶中打转,他哽咽着说道:
“永儿知错了……师父莫要生气……”
“还有你!”
“他年幼无知,尚可原谅,你身为师叔,怎可如此胡闹?”
“还跟从前一样,等着我抓你,回师父面前,挨家法?”
“当年……闻衡不也经常捉弄咱们,也没见你这么大气性……”
时序政胆子倒大,小声嘀咕着。
“你说什么?大点声!再说一遍!”
秋庭桉倒是当真没听见,只是这气场丝毫不弱。
时序政撇撇嘴,颇为怜惜地看了一眼季祈永。
这孩子,真可怜,这十年在这老古董身边,都怎么长大的?
秋庭桉让他俩气的脑壳疼,抬手指了指季祈永,季祈永吓得一哆嗦。
“师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