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之缘的状态不太好,如果任由他继续发展下去,保不齐会有过激行为。
必要的时候,我可以给他施展催眠术,但不是让他忘记江晓瑜,免得打草惊蛇引人怀疑。
我可以给他进行心理暗示,如果江晓瑜继续作死,在合适的契机下,江晓瑜在卢之缘心目中的形象,会一点点瓦解直至彻底崩塌。
如此一来,卢之缘不受江晓瑜摆布,他的心里疾病自然就好了。”
宋晏殊听了这话,抱着徐凝点头,
“凝儿,适当藏拙没错,你这个本事别让他人知道了,免得让人对你有忌惮。
卢之缘这事不小,我和他哥关系很不错,他弟的情况还是要让家人知道才行。
要不,你和我出去一趟,我们约卢之恒谈一谈?”
徐凝点头,“虽说要尊重病人隐私,但卢之缘这事如果他家里不知情,在言行中无意中对他造成伤害,结果只会更糟糕。
我和你说这事,也是想让你和卢之恒通个气。”
看到宋晏殊一脸严肃,约卢之恒单独出来坐一坐,徐凝摇摇头叹了一口气,
“在卢之缘眼里,江晓瑜就是他的月亮,其实他压根不知道,这月亮奔着他来的时候,它就变成陨石了,这陨石冲他劈头盖脸一砸,还真是不死也要半条命!”
得知卢之缘有心理疾病,卢之恒揉了揉面颊,狠狠低咒了一声,
“他娘的,那女人真是个祸害!
我弟是上辈子作了孽,扒了她江家祖坟还是怎么的,让她祸害成这样了!”
卢之恒不想弟弟出事,和徐凝请教了不少问题,请徐凝尽量给卢之缘提供帮助。
卢之恒还说,会给家里人打好招呼,让他们别因为江晓瑜的事情,对卢之缘呵斥怒骂。
第二天早上,徐凝与宋晏殊吃过早饭,就坐飞机抵达帝京,让宋晏殊见娘家人。
宋晏殊被徐凝带着,来到戒备森严的院子里,他多年的疑惑终于揭开了。
徐忍冬这些日子,一直在做康复训练,言行举止看起来没什么两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