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凝,你管的太宽了吧?我家的石榴树,你哪有资格指手画脚?”
宋晏殊听了这话,直接脸黑了,他冲宋雨竹冷哼了一声,
“你说凭什么?
凭她是你小婶婶,别说把石榴拿去送人,就是她想铲了这些树,你能阻挠得了她?”
看到宋雨竹扭曲着脸,想要回怼宋晏殊,却又不敢正面刚的憋屈之色,徐凝笑嘻嘻说道:
“晏殊,大侄女不懂事,你就别和她计较了吧?
你整天沉迷于工作,没注意驴一天啥事不干,尽踢雨竹侄女脑袋了么?
咱们回去吧!
今天这太阳不小,简直比容嬷嬷还毒,别把人晒黑了!”
知道宋雨竹忌惮宋晏殊,徐凝与她错身而过时,还笑微微友情提醒,
“大侄女,瞧你这脸黑的,该不会是紫外线过敏了吧?
这里太阳有点大,还是早点回去吧,要不然被晒久了,你这脸更黑了!”
宋雨竹黑沉着脸,目送夫妻俩离开,江晓瑜面露疑惑之色,扯着她询问道:
“他们俩真的领了证?这事是真的?”
宋雨竹咬了咬牙,一脸鄙夷说道:
“领了证又如何?
区区一本结婚证,只能证明两人睡觉合不合法,又不能证明他们俩合不合适?
他们俩连婚宴都没办,太爷爷也没认可徐凝,压根就没给她股份。
只要你有心,不过是换个人领证,有什么难的?”
江晓瑜听了这话,搂着宋雨竹靠了靠,眼里闪过一抹厉色,
“你说得没错,先让徐凝得意两天,接下来我倒要看看,她会拿我如何?”
当天吃饭时,宋雨竹看到天府香辣蟹,眉头不由得皱了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