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她不服,还想去上诉,可秦豫垣说港城一些法律法规与内地不同,这种仇杀,还得是他亲自去算。
可没想到,原来那是他的手笔,他在自导自演。
原来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当真了。
只有她一个人执着于寻找想要杀害他的凶手。
秦豫垣一直在骗她!
用他自己的命,骗她心软,骗她重新去爱他。
时念指甲深深掐进肉里,眼眶红红,眼睛瞪得大大的,她盯着南一的脸,一字一句:“是秦豫垣让你那么做的?”
南一:“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南一不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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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念冷笑:“我不配知道?”
南一犹豫,最后还是对她道:“南一。”
时念点头,逼回眼里的泪,冷冷道:“既然你不懂我在说什么,那就去告诉秦豫垣,我看到了你的脸,他会告诉你我在说什么。”
而后她也不再多言,深深看他一眼,转身走出灰搂。
*
秦豫垣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,最近他早出晚归忙的要死,时念也没问过他在忙什么,总归是他生意上的事,而他生意上的事她从不关心。
彼时秦豫垣回到别墅在卧房里不见时念,问佣人,才知她一个人在露台吹风。
他眉头拧起,更换方向,迈步向露台走去。
时念听到身后熟悉的脚步声,没有回头,心里的惧和怒在秦豫垣到来后达到顶峰。
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质问,男人从后一把将她抱住,低哑的嗓音钻入她的耳里,带着一种隐晦的勾引,“这么冷的夜,这么薄的衣服,想让我抱你吗?”
时念用力想挣开,秦豫垣抱紧不放,时念踩他皮鞋,气到飙脏话:“莫挨老子!”
秦豫垣一顿,不仅没有如她愿,手臂还勒得更紧,语气又痞又浪:“姑娘家,少说‘老子’,但你可以自称‘老娘’,我允许你扮演我的小母亲。”
时念咬牙:“……”
秦豫垣垂眸瞅她,虽然她气到失语,但铁青的脸色也能让秦豫垣看个分明,她的心情不太好。
心悬在半空,但语气还算镇定,秦豫垣清嗓子:“听说,你今天生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