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旁的疤是因为你,心律不齐也是因为你。”
时念想吐!
肌肤相触,秦豫垣身上凉,很敏锐地发现时念脸上略高的温度,他捧起她脸,侧头亲了亲,揶揄笑:“阿念,脸好烫,是生病了吗?”
病房门忽然被推开,柳筝走在最前头,后面跟着秦豫垣的手下和医生,浩浩荡荡一群人,“阿垣,听说你可以出院了……”
话音戛然而止,柳筝瞪圆眼,猛地止步。
眼前一幕太辣眼!
秦豫垣光着上身,把时念揉在怀里,他捧着她的脸,二人你侬我侬,下一秒就要吻在一起!
青天白日,朗朗乾坤,世风日下……
场面一度安静,暧昧气息荡然无存!
秦豫垣黑着脸一眼扫过,手下顿感大事不妙,立马拉着医生逃之夭夭…
逃走时竟还不忘嚎一嗓子:“秦爷,我们什么都没看见——!”
时念差点原地去世!
只有柳筝还在门口杵着,秦豫垣磨牙,“妈……”
柳筝咳了一下,转身出去,还贴心带上了门。
病房重新只有秦豫垣和时念二人,秦豫垣调整好心态,又故意哑着嗓音问时念,“阿念,脸又红又烫的,生病了?”
时念气到心梗,想找个炉子把秦豫垣当场火化!
“我脸还红?不应该是白吗?”她咬牙问。
秦豫垣扬眉,“哦,那刚才为什么红?”
时念撑住他肩膀想用力挣脱,可秦豫垣不想放开她,她就跑不了。
时念皮笑肉不笑,“你不是虚弱吗?”
秦豫垣立马倒在她身上,全身重量都倚着她,把她压在床上,“是啊,虚弱地动不了。”
然后他就不老实地吻她耳根,吮她颈侧嫩肉,手还悄悄摸进衣里,手指沿着滑软的肌肤打转。
动不了大荤,也不妨碍他每日开点小荤。
时念躲避挣扎,他就擒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,再低头将她唇封住…
红晕染上脸颊,时念眼眸水润,秦豫垣看得高兴,故意逗她:“阿念,脸怎么又红了?是动情了吗?”
时念心里火气没处撒,一口咬上他的肩,秦豫垣闷哼一声,扶住她的后脑往里压,让她咬爽解气。
尝到血腥味,时念才慢慢松了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