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衜被关在屋子里踱步,心神不宁,因为门口有人看管,除了每日伺候起居的奴婢,根本就见不到外人。
这天,来送饭的奴婢一进来就神色慌张的样子,“公子,不好了,外面有流言,说是你要下毒害曹公子呢。”
羊衜脸色一变,猛然站了起来,“你说什么?我下毒害曹冲?你是哪里听来的?”
奴婢这时候却支支吾吾起来,“说...是...”
羊衜瞪了她一眼,“是什么?快说。”
“奴婢...奴婢听说,是宋歆公子的人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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羊衜一听却笑了,“哈哈哈,这怎么可能。我与他有结义之情,他岂能这样做?”
奴婢正要说话,门外传来一个声音,“若此事被丞相知道,必然是要杀头的罪名,到时候什么结义之情,他会顾忌吗?”
话音刚落,钟毓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钟兄?”羊衜一愣,没想到钟毓会来,门口的士兵居然也没有阻拦。
钟毓让奴婢退下,然后坐在羊衜面前。他没有寒暄,面色沉重说道:“羊兄,或许是我等看错了人啊。方才你的奴婢所说并非虚言,这话我起初也不信,但后来一打听,居然是真的。”
羊衜看着钟毓的脸,眉头渐渐皱了起来,沉声问道:“宋歆真的将此事推在了我的头上?”
钟毓叹了口气道:“看守宋歆的人曾经私下议论,说他在院中抱怨,羊兄你派人去送那罐子肉,害他受到这等不白之冤。”
“他亲口说的?”
“虽然不是亲耳听到,但此事干系重大。如果被丞相知道,定然会严惩宋歆。而你又与此事有关,他为了保住自己性命,将责任推在你的头上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羊衜看着钟毓的脸,觉得他今日的语气都有些奇怪,说话时神色有些僵硬。况且钟毓平时并不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