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铜棺上只有花纹和雕刻,没有任何关于下葬人的信息。
发黑的青铜棺,冒着一股淡淡的腥味,不是鱼腥味,是血腥味。
因为这个味道,让郑子布更加谨慎起来。
临近晌午,青铜棺暴晒了一会儿,刚才挖出这口棺椁的时候,刘员外远远瞧着就要昏过去。
“看老刘的样子是什么也不知道。”张启元活动一下筋骨,“布布,我要去开棺了。”
郑子布抬头看了一下太阳:“去吧,我让其他人离开。”
张启元则说:“让老刘留下。”
郑子布面色扭曲,什么仇什么恨:“……怕是不妥。”刘员外怕是会直接晕倒在棺椁旁边。
张启元淡定地说:“他是主家,这里面要是有什么东西,他得做个见证。”
“这里面能有什么?”郑子布有点方。
张启元拍了拍郑子布:“尸体和陪葬品。”
郑子布无话可说,让那些家丁离开,然后拖着刘员外过来。
张启元面不改色地说:“老刘啊,你身上的功德很多,不必惧怕,你实在觉得怕,就多祈祷祖宗保佑。你家祖宗也是有大功德的,保佑你是小菜一碟。”
“真的吗?大师!”刘员外还是有点腿软,他扶着凉亭的柱子,“那我为什么、、被阴气缠身,家里、还、埋着棺材?”
张启元摇摇头:“老刘你这就太贪心了,你看看,你富甲一方,百姓爱戴你和妻子琴瑟和鸣,家庭和睦,只是一点小挫折,这是你家祖宗对你的小考验。”
刘员外腿慢慢站直了。
“而且,你想想,过了这道关,你家风水越来越好,说不定还会老来得子,听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