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5章 历史的遗憾——李白杜甫

“历史家公认,李白本来就没有什么政治能力。”

“不经历这些,李白不会是李白,也写不出这些千古流传的诗句。”

………

李白看着这一句句文字,不知道内心是个什么情绪。

只是哭不出来,也笑不出来……

他只是静静地坐在船头,目光穿越眼前的湖光山色,与那些评头论足的文字遥遥相望。

天幕上的声音如同一阵寒风,不经意间吹进了他本就孤寂的心房,带来一阵阵刺痛。

但他没有反驳,也没有愤怒,只是淡淡地一笑,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难以言说的情感——自嘲、释然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。

“历史,总是由后人书写。”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而有力,“而我李白,不过是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几滴墨水,或深或浅,终将被时间冲刷。但我的诗将永远与这片天地同在。”

他站起身,任凭秋风拂面,吹散了他额前的发丝,也似乎吹散了他心中的阴霾。

他举起酒壶,对着远方的天际,一饮而尽,那是对过去的告别,也是对未来的一种期许。

他喃喃自语,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,“即便世人笑我痴狂,笑我无能,可我依旧是我,依旧会用自己的方式,坚定我的信念。”

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幽潭中回荡了一遍又一遍,好像他内心一遍又一遍的自我坚定。

许久后,他转身步入船舱,留下一道孤独而坚定的背影,与那片湖光山色渐渐融为一体。

………

★年过半百的杜甫几乎一无所有,除了诗歌,生命一样的诗歌。

尽管:“我生苦飘零,所历有所嗟叹。”但在诗歌中,他从来都不只为自己的命运叹惋。

遭遇幼子饿死的刻骨之痛时,他为天下苍生发出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的不平之声。

茅屋在风雨中飘摇时,他祈愿“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。”

他尝遍了社会底层的酸辛疾苦,他的目光无法不在低处徘徊,因为他本就是“天地一沙鸥”。

公元770年,59岁的杜甫,在湖南一条小船上走完了一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