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匆匆赶来,避免外人看见黑色夜行衣来到的两人。
楼内老妈妈“主子,楼内发生命案,惊扰了您,这边来人搜查,您……可以先行离开。” “当我是新来的吧,备身合适素衣,西隐同我我是昨日卖进来的姑娘。”
“是”
“主子,我不会打扮……您……”
同尘指尖轻点,运气,容貌慢慢转换,焕颜术。
“主子,您不……”不是武功全废了吗?
没人回复了。
“出门吧”
一袭红衣,领着石水进入。石水左手拿剑,腰上缠着鞭子。
楼上女子以月姑娘为首,三十四人梳洗完成依次下楼,最后两个是同尘乐隐。
看着那红衣“花孔雀”
两道目光扫过来,
同尘拉着乐隐“花孔雀,你是不舒服吗?”
乐隐迷茫了,我不是叫西隐吗?谁,哪里不舒服?
然后“咳咳,没有,第一次出来有点紧张”
反应挺快的,同尘一脸赞赏,以前怎么没发现呢,一直以为这是榆木脑袋,要是乐陵……乐陵没了。
“小迟是彩衣姑娘的婢女,第一发现人是月娘子,不知哪位是彩衣姑娘哪位是月娘子”
“奴家月娘子”,“奴家彩衣”
“不知进来楼中有无陌生面孔。”
齐齐看向最后两人,楼妈妈“这两个是昨天新来的。”
“西隐”“花孔雀”
“客人的话我们这走南闯北的,太多了。”
“几位姑娘,和我同行”
“是,李门主”
“石水,走,先去看看尸体,再去看看现场。”
“小迟放在后院了。”
打开棺材
“这小迟也是五官端正,怎的做的婢女”
“楼里姑娘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。”
“那这姑娘,头颅被砍下来了,谁给缝起来的呢。”
“是官府仵作做的,我们姑娘,不敢看,当时小迟头颅在床上,靠内,身子半在床榻外 ,很是吓人。”
彩衣“今早我看小迟,迟迟没来,我就去找,结果……”说着就瘫软了“肯定是作夜无头人干的……”
石水“身上无大的外伤,有些青紫痕迹,不严重,门主。”
“头部没有伤,身上没有伤,那死亡原因就是是割喉砍头?”
“……”
“若是高手砍头,脖子伤口应该整齐,虽然缝合了,也能看出状态并不是一刀切下,那就应该是死后切下,没有挣扎痕迹。”
其他人考虑着,人群中同舟点点头,一直余光观察人群的李相夷,提高音量“这位西隐姑娘,”
乐隐推了一下“在,在呢,李*……说的对”嘴跟不上了,带了点磕巴。
李相夷转过身来离开棺材两步“这位姑娘貌似和自己名字不太熟悉?”
定了定神,小声说“有点害怕……怕鬼,没听见你叫我。”
“没听见我叫你,能听到我的推论呢?”
“觉得你说的有道理,在思考”
“害怕还能思考,我倒是觉得是姑娘认识我。”语气一冷“姑娘口中的花孔雀,应该说的不是你身边这位姑娘吧。”
不是,李相夷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。
也没追问到底:“也就是说,致命伤应该在别处,查了半天别处又没有。”
石水疑惑刚刚李相夷的反应,被带着思考这人的身份。
李相夷返回原来位置继续:“有个人说过,头是一个奇怪的东西,能反映出很多东西。砍头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件挺难的事情,既然难做,就说明有不得不做的理由。”
石水:“人和头不是同一个人的”一脸兴奋求夸奖。
“大概,是吧”语气倒是很肯定。
“也就是说,还应该有一个受害人。”
“并且身形和小迟相近,而且尸体还没有离开袖月楼。”
石水一脸崇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