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在院门口看热闹的职工家属们顿时又议论了起来。
“小伙子,看样子你说的的确是事实,这事情薛成龙一点都不占理。不过你既然身具武功,出手就应该知道控制轻重。现在这样子......”
魏天佑听着门口的议论声音,立即有点为难地对陈国泰说道。
陈国泰也听到了那些议论声。
他对这些人的是非观和‘本地主义’颇感无语的同时,心里也是一突。
“这位领导同志,我叫陈国泰,是灵江高中高一(五)班今年的新生。还不知道领导同志该怎么称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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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国泰正视着身穿干部服装腰板挺直满脸正气的魏天佑,很有礼貌地问道。
“你居然还是高一新生?我叫魏天佑,是钢铁厂保卫处副处长。”
魏天佑对陈国泰不卑不亢的态度很是欣赏,很自然地回答道。
“原来是魏处长。魏处长同志,我承认我的确会一点庄稼把式。但我的武功只是初学乍练,以前从来没有打过架,所以真的不知道怎么控制轻重。而且这话又说回来,无论是第一次的薛成龙,还是第二次的七个手持器械的人,他们只要没有主动向我发起进攻,我又怎么可能会反击?再则,我在他们失去了进攻能力之后,并没有继续伤害他们。事情就是这个样子,怎么处理都全凭魏处长同志做主。”
陈国泰条理清楚地为自己分辩道。
“可是小子,你还手还是太狠了。”
薛成龙立即不服气地大喊起来。
“我还手太狠?那你不妨说说,我应该做到什么程度才算合理?”
陈国泰冷冷地对薛成龙说道。
此时陈国泰感到非常蛋疼。
他相信他的行为完全符合现行法律中关于‘正当防卫’的判定描述,说起来应该不负任何责任。
然而现在的法律执行过程仍然非常看重‘情’,他可能多少都会有些麻烦。
不过有管着公安军的唐局长在背后撑腰,最终应该问题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