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欠着小六的太多了,能帮她一点,也算是给自己买安心了。”
“是呀,能帮她一点,我也能心安一些。”
他们这边说话的时候,陈家可是一片的肮脏。
陈刚的房间里没了下人,姜晚珠被铐住手脚,拴在床头。
陈刚手里拿着一把刚切掉老鼠头的匕首,在姜晚珠的脸上来回地擦着:“这个味道喜欢么?是老鼠的血好闻,还是兔子的血好闻?”
姜晚珠吓得浑身颤抖: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为什么不知道?是因为看不起我?因为我是个残废,所以我问的话,你不想回答?是不是?贱人,回答我,是不是?”陈刚的眼里带着红血丝,因为用力,眼球有些外突,常年不见阳光,惨白的脸越发的狰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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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总是像从地下传出来的,带着那种死亡的威胁。
姜晚珠吓得连连摇头:“不是,不是,没有,我,我回答,我想想,我回答,老鼠的血好闻,老鼠得好闻,好闻的。”
她语无伦次地回答着这些问题,眼泪不住地往下流,空洞的眼睛里,全是惊恐。
陈刚满意地笑起来:“我也觉得老鼠的血最好闻了,因为老鼠不见光,不见光好啊,谁也看不见他,他在地下,想去哪就打洞,多好?它不用见人,不见人,不见光,多好?”
说到这,陈刚好像很有共鸣,越说越兴奋。
姜晚珠的手死死地抓着床沿:“好,好,不见光,不见人最好了。”
陈刚忽然地拿起死老鼠的头,放到了姜晚归的嘴边:“你说这个鼠头好吃么?”
姜晚珠没忍住,哇的一声吐出来,吐得满地,她吃得少,吐了两口,再吐出来的就是胆汁了,但是怎么也忍不住继续地干呕。
陈刚一下子怒了,他暴躁地嘶吼:“你刚才说谎了,你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