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利诺拉示意达芙妮去沟通这件事,她很放心达芙妮的能力。
他们还没来得及到卢平那里上课,霍格沃兹发生了一件令巫师们动荡的事情。
西里斯·布莱克试图入侵格兰芬多的塔楼,但胖夫人的画像不肯放他进去,他直接撕毁画像再次消失不见。
这件事的后果就是所有人今晚要在礼堂过夜,埃利诺拉面无表情的坐在正中,四周围着的人阻挡着窥探的视线。
“这跟布莱克有什么关系。”
埃利诺拉很想给那些蠢货一记魔咒,她近来情绪浮躁,西里斯·布莱克做下的事情让一些蠢货惧怕布莱克的同时还想看热闹。
“或许因为他还冠着布莱克的姓氏,布莱克不需要污点。”
她以最大的恶意对待这个素未谋面的人,而此时她要睡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更是他的功劳。
“他去格兰芬多的塔楼是要去找破特?”
德拉科遗憾的摊开手,讽刺的叹息一声。
“胖夫人画像受了刺激什么都说不出来,把我们放到礼堂就安全了吗?我们要在这里住几天?”
级长们已经在督促巫师们快点睡下,埃利诺拉的怀表里并没有舒适的床垫,她遗憾的取出两条厚毯子,德拉科从她的手中接过,折叠好铺在地面上。
“这一条是给你的。”
埃利诺拉扬了扬下巴示意,德拉科径自把她的睡袋放到上面,得意的朝她拍了拍。
“我不用,你睡吧。”
埃利诺拉默默坐到睡袋里,她仔细清点怀表里的物品,找不出第三条毯子。
“我睡的很好。”
德拉科躺在睡袋里朝她眨着眼睛,埃利诺拉慢慢躺下,德拉科很快蠕动到她身侧,要紧紧的贴着她。
“居然要所有人都睡在一个地方。”
德拉科冷哼一声,伸手去戳埃利诺拉的睡袋。
埃利诺拉转头看着他,折叠的毯子有点高,德拉科把头搭在上面,他没什么想说的,只是想在这个时候看看她。
见他只看着自己不说话,埃利诺拉把头转回去,盯着头顶的蜡烛,出神的想着一些事情。
睡袋再次被戳动,埃利诺拉看着又凑近一些的德拉科,等着他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