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上去无坚不摧,冷静强大,但没有母爱的人是不完整的,孩子天生就会想要母亲,可她从未提过一句。
黑魔法防御课上的博格特撕开了她封存的陈伤,没有人知道那片黑雾是什么,那是她未发育完全的双眼见到的死亡,来自她母亲的死亡。
“我看过布莱克家族所有的画像,他们无一例外都是黑色头发,而我的发色眼瞳遗传自我的母亲,这是我和她唯一的联系。”
埃利诺拉覆上德拉科的手背,她忽然问道:“你为什么可以看到夜骐了?”
德拉科一僵,他瞬间回想到那个混乱血腥的地下室,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。
“我会写信给我爸爸,我们一起去找伏地魔的藏身之处。”
他的尾音有些颤抖,高傲的德拉科不愿意在埃利诺拉面前展现他的软弱。
“食死徒都是一群疯子,统治他们的伏地魔更是。”
或许他曾经还对食死徒持有向往的态度,巴黎之行彻底粉碎了他的幻想。
埃利诺拉没有说话,她用力握紧德拉科的手,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德拉科恍然间回过神来,不知道话题为什么从复活石转移到他的身上。
在爱里长大的德拉科不知道该对埃利诺拉说些什么,他记得雷古勒斯曾说过,埃利诺拉的母亲在她出生时就已经死亡了。
他不会说把我的母亲当做你的母亲这种蠢话,如果有人这么安慰他,他一定会让那个人见识到马尔福的实力。
房间内重新归于寂静,埃利诺拉的脆弱只在德拉科面前展露了一角,他们用力握住彼此,紧紧依偎在暮色中。
哈利久违的失眠了,他连续几天都没有看到阿斯托利亚。
斯莱特林的休息室不会为他敞开,他曾傻兮兮的披着隐形衣妄图混进去,但每次都有那么几个巫师在门前聊天,他到现在也没有成功过。
魁地奇的训练不会因为哈利而停止,他神情萎靡的拿着自己的光轮2000上场,奥利弗·伍德永远那么有激情。
此时正是早上五点二十分,他们已经在魁地奇球场上集合了。
哈利有些精神恍惚,奥利弗·伍德所讲述的战术从他的右耳朵进去,又从左耳朵当中钻出来。
“那个小恶棍马尔福带着他的光轮2001滚出了斯莱特林的魁地奇球队,哈利,我看好你,今年的魁地奇奖杯一定是格兰芬多的。”
被点名的哈利猛然惊醒,他下意识看一眼身边的人,有些羡慕他居然能够站着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