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。”
孟晚棠一脸可惜。
“你说,你要是没受伤,还能吃一只麻辣手撕兔。这道菜可是我跟人家特意学的。”
陆青野喜欢吃辣的,无辣不欢。
路过的行人过去,陆青野低声说:“兔子这么多,咱们两个做一只麻辣的,其他的你再做别的味道的,成不?我给你打下手。”
孟晚棠心里闷笑。
她就知道他忍不了。
“不行,你受了伤,不能吃麻辣的东西,这是惩罚。”孟晚棠虽然是大夫,看到他身上的伤口时,心里还是很难受,堵得慌,情绪有些失控。
她当时控制得很好,没在他面前表现出来,不代表她不在意。
“下次尽量不受伤。”陆青野不能保证。
孟晚棠气得跺脚:“你说你这人,就不能哄哄我吗?”
陆青野:“我不想骗你。”
孟晚棠气得不理他,走在前面。
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孟晚棠心里又觉得难受。
他就是这么朴实的男人。
不会花言巧语,只会身体力行。
他不骗她,对别的女人不假辞色,满心里只有国家,任务,家。她和孩子在他心里占据很重要的位置,可是国家在他心里至高无上,高于一切。
为了国家,他宁愿牺牲自己。
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能恨得起来。
回到家,孟晚棠开始收拾食材,一样样地收拾好。把最难搞的,时间最长的先做上。
小火慢炖。
随随便便一个多小时,味道飘散出来,真是盖了帽了。
兔肉也都处理好了。
外面响起车声,没多久,孩子们从外面跑进来。
人都没见着影子,就听见他们在喊:“妈,我回来了!”
孟晚棠抬头,冲着窗外说:“功课做完了吗?”
冲过来的脚步声戛然而止,时间仿佛凝固了。狗剩背着书包,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他们和林素住在隔壁的院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