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神像狼,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,动作却轻柔又珍视。让孟晚棠觉得自己就是个珍宝,那种被人重视,被人放在心里的感觉真好。
这一刻,她也想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。
前所未有的爱意,像火山一样,爆发出来。
“别动!”
孟晚棠翻身,趴在他怀里,按住他。
陆青野照做。
她纤细的手指划过他麦色的肌肤,最后停在身上的疤痕上。他之前都有意躲闪,藏起来。
今晚,她才第一次真切地看到那贯穿了胸口的伤。
该有多疼啊。
是不是他运气不好一点,她就没机会跟他遇见了?
一想到有那个可能,孟晚棠心里就难受,她红着眼睛低头亲着伤疤。
他的脸肉眼可见的泛起薄红,嘴里还发出一声闷哼。他急促地喘气,幽深的眸子盯着作乱的人,很想把她掀下去就地正法。
“好了吗?”
他问。
语气难耐。
“好戏才刚开始。”
他欺负了她那么多次,她难得有兴致,总要报复回来才行。
孟晚棠越来越过分,尽可能地折腾他。
也就是他愿意宠她才会让她作乱。
“媳妇,你确定还要继续?”这威胁的语气让孟晚棠发怂。
她也知道自己可能把人给整的上火了。
“要不,我用别的办法帮帮你?”孟晚棠听闺蜜说过,有些男人就吃这一套。
陆青野薄唇微扬,眼底精芒乍现:“你确定能帮到?”
“什么意思?你不懂吗?”孟晚棠问完就发现自己要凉。
“那只是浪费时间。”陆青野身上流着汗,“延期执行而已。”
什么鬼?
孟晚棠总算明白什么叫缓期执行的意思了。
早知如此。
她就不应该折腾。
到头来,害的还是自己。
……
“妈怎么还没起来?今天是大年三十,不是说好了要写对联的吗?我都跟着爸爸去把红纸买回来了。”
“你小声点。”
“这声音也不大啊。”狗剩理直气壮,“妈就是个懒蛋。咱们住在城里,她不去卫生所,也不用上工赚工分,以后岂不是天天要这么睡?”
狗蛋语气平淡,说出口的话可不怎么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