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坐在一起谈着近况,挚儿时不时爽笑出声,林婶看着这一幕也放了心,挂着笑容准备做饭。
不一会儿,水裕儿敲了门,林婶带着私心,让水裕儿进来,可是林挚儿不待见他,轰着水裕儿走。
林婶拉了水裕儿去厨房帮忙,别看水裕儿是屠夫,可是对于做饭是一窍不通,在厨房中闹得鸡飞狗跳,林长白连忙过来帮忙收拾残局。
挚儿气得拧水裕儿的耳朵,水裕儿那么凶神恶煞的一个人,竟动也不动一下,由着挚儿胡来。
慕蓁熹是惊讶的,但明显其他人已经习惯了挚儿和水裕儿的相处,她也就笑笑没有阻拦。
快到午时,林老从外面探了消息回来,道仍没有听到任何动静,尚书府外安安静静的,不见马车来往。
慕蓁熹与挚儿对视一眼,心中都想着事儿。
是吴正珩谋划失败了,还是在宫中布局,还未行动?
想着入城门前,吴正珩那一番保证,慕蓁熹后知后觉,他当时是做了必成的打算吧,若是不成……
挚儿家中便是她最后的归宿。
万不得已,他还她自由。
慕蓁熹低头苦笑,他什么都打算好了,就是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意见。
安然度过一天,第二日依旧平静,慕蓁熹越来越坐不住了,林长白看在眼里,亲自去探消息。
他摇着头,“探不出。只知道西行队伍的人入了宫,至今没有一人出宫,宫中没有一丝动静,每日的瓜果布匹照旧送进。”
慕蓁熹轻嗯一声,继续剥着花生。
天幕刚刚换上薄薄的黑纱,万物都笼罩在青黑之中。
架子下面,锅炉上满是凝固了的糖浆,木盘之中放着裹了糖浆的水果,甚至还有裹了糖浆的花生米。
挚儿拈着花生米,甜脆可口,赞道,“原来除了冰糖葫芦,还能做这么多别的吃食,赶明儿放在铺子里,准能大卖。”
慕蓁熹起了身,往里屋去,“不错呀,你现在都能想着商机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