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蓁熹使劲捏了下他的臂膀。她知道他也是个冷心肠的,也不再争辩,“风云止病了,似乎正在养伤。这些日子,确确实实是他照顾着我和大公子,走之前,还道若是我们离开,要我带你去见他。”
吴正珩捉了慕蓁熹的手把玩着,“嗯,是该会一会他了。”
慕蓁熹斟酌着道,“我总会觉得,风云止对我……喂,你别眯眼睛呀。”
吴正珩身上的冷冽还没完全显露,就被慕蓁熹用手戳着脸颊破功,“许是,他想要我做他的……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义女。”
听到义女,吴正珩照样皱着眉,“为何,就因为你帮助过平夫人逃离尚书府?喜儿,风云止绝不简单,他过往的人生中经历了太多算计谋划,你我绝不是他的对手,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慕蓁熹同样明白,若是风云止翻脸无情,也不是不可能的,只是这些日子的好,真的让她觉得风云止不坏,最起码,对她不坏。
她叹着气,“人呐,为什么要有皮囊呢,看不透,猜不出呀。你算计那么多,怎就不会头疼?”
吴正珩抱着她的肩膀,轻轻地嗯了一声,竟是缓缓闭上眼睛休憩。
第二日一大早,带了干粮,吴正珩骑马载慕蓁熹去风云止处。
也才离开几日,竹林处的积雪深厚,丝毫没有人烟,若不是慕蓁熹带路,根本就不会让人想到这里还有人住。
风云止的人在暗中看到他们,早早就去汇报,是以慕蓁熹和吴正珩进到竹林中时,风云止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在院中泡了热茶等候。
三人入座,慕蓁熹对这里完全没有防备之心,喝着热茶露出享受的神情。
吴正珩端着身份,又称呼起方公子,“多谢方公子对内人的照料。”
面具后面的风云止轻轻笑着,给了暗卫眼神,暗卫一掌劈向吴正珩的后脖颈,他当即倒在案几上。
慕蓁熹连忙护住吴正珩,“风公子,你这是做什么……”
风云止缓缓站起了身,“别急,喜儿,我有些话要与你一个人讲。”
他揭下了面具,露出那张经年累月都不曾见光的狰狞面容,“信我,阿珩是我与平夫人的孩子,我爱之不及,怎舍得伤他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