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找了,但是他意识到,他找的慕蓁熹,不是他想要的慕蓁熹,可也是让他心痛、让他在意,让他耿耿于怀、日夜难安、不知如何是好的慕蓁熹。
“怎么不说话?”
慕蓁熹握住了他的手,细细摩挲他手指的伤口,“我知道,你也要忙,不能脱身,不怪你的。好在我们都安然无恙,这就是最大的福气。”
掌心麻酥酥的,太多的情绪交杂在心中,吴正珩认真地看着她的眉眼,她瘦了太多,面容憔悴,身上带着抹不开的忧伤。
两人和衣入睡,慕蓁熹睡前是缩在他怀中的,她有很多很多想说,可是吴正珩明显心不在焉,她也舟车劳顿,不过到底是重逢了,她也安心了一些,缓缓入睡。
不知睡了多久,她难受地醒来,发觉换成了吴正珩死死地抱住她的腰肢,整个人都要压在她身上。
她实在难受,“阿珩,松开些……”
吴正珩本就浅眠,一下子就醒了,松开了手臂,慕蓁熹沉沉地睡去,也就不知道吴正珩再也未曾合上眼睛,盯了她一整晚。
第二日清晨,慕蓁熹睁开眼睛,身边已经没有了吴正珩。
难得心安,贪恋冬日暖和的被窝,她在被子里缩着,偶然摸到一团东西。
是帕子,或许是她的帕子,里面包着一团纸。
“什么呀……”
好奇着,慕蓁熹打开帕子,里面是一张皱巴巴的纸条,慕蓁熹认出来了,是信鸟传信的纸张。
上书:“喜,俱安。”
纸条明显被翻来覆去看了很多次,上面甚至还有清晰的指印,真是……
慕蓁熹轻笑一声,这个吴正珩,昨夜那么平淡,还让她有些不适应,可他明明也很挂念着她,怎么就是不说呢?
房门吱呀一声开了,吴正珩端着热水进来,用脚带上门,趁机溜进来的风雪打在慕蓁熹脸上。
她也不嫌冷,出了被窝,对放好热水的吴正珩扑了过去,快准狠地捧住他的脸,将唇印上去;
视线中,他先是瞪大了眼睛,旋即眼中升腾起些许水雾,接着就将她压向温暖的被窝,凶猛侵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