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人间奶茶店生意火爆,林挚儿担忧慕蓁熹在外行走有难处,赶紧把分红寄了过来,还称赞慕蓁熹做的肉肠十分好吃,家中人复刻了一次却失败了,央求慕蓁熹回来了要教会她。
这信吴正珩都已经扣了下来,没打算给慕蓁熹,偏偏还是送到了慕蓁熹这儿,应是今日押送詹景灵离开的鲍无涯干的好事。
慕蓁熹看完了信,掂着沉甸甸的银袋子,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,“阿珩,我想挚儿了。”
“你呀,别对什么人都掏心窝子,连个姓名都不太清楚,你都挂念得夜夜梦见人家了。”
“梦见谁?”慕蓁熹自己做的梦,醒来全然不记得了。
吴正珩爱怜地亲着她的发,“花舫上的那个女人,还有柏灵书。”
这两个人确实让慕蓁熹心中过意不去,总觉得她们不该就这样结束了一生,还有那位未曾谋面的婢女青烟。
慕蓁熹也没心思数银子了,“阿珩给我讲讲当日好不好?”
吴正珩的手抚上她的眼眸,说出的话让慕蓁熹心弦紧绷,“喜儿在意我的身边有玄英、元英,我也同样在意喜儿心中装了太多太多人,总是在想着,我于你而言,到底是不是特殊的,是不是最重要的。”
两只手抓住那只作乱的大掌,大掌反过来扣住她的,细细摩挲她虎口处淡到几乎不可见的牙印。
那年吴正珩咬上来的疯狂穿越光阴传遍身体,她早就知道他是疯子,一再压抑自己要避开他,可他们还是走到了相爱的这一步。
且还要好好地走下去。
绵密的吻落在看不见的伤疤上,慕蓁熹挣不开,解释着,“不一样,挚儿他们是朋友。”
“可你十分挂念他们。”
“我同样挂念你。”
“嗯,只有喝醉了才勉强看得出一二。”
慕蓁熹又隐约想起醉酒那次上药的荒唐,红了脸,“那这样,以后我每天都对你说一遍情话。”
她说,“阿珩夫君,我心悦着你呀。”
吴正珩眼中的浓黑快要将慕蓁熹吞吃入腹,即便慕蓁熹还未曾经历过情事,也能感觉到他的汹涌滚烫。
他一下子将慕蓁熹压在榻上,呼吸沉重如猛兽喘息,危险又迷人。
偏偏他什么也没做,只是把头埋入慕蓁熹肩窝处的发丝中,纯贴在滑腻上,似爱怜压抑的吻,又似刺痛的舔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