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吴正珩还是吴正洹,慕蓁熹没有多问。
既然他们有心不让她接触到这些事情中,那她就一个人好好地游山玩水。
她去乘乌篷船,捕捞上彩色的锦鲤,欢喜地赠给了花舫上一位清丽佳人。
在佳人的建议下,她游了阜中有名的寺庙,遍尝美食。
一晃过去三日,不见吴正珩和吴正洹的身影,城中风平浪静,一片繁盛景象,未曾听闻半分郡守詹景灵或者郡守夫人柏灵书的风声。
倒是偶有几次,慕蓁熹手中拿着吃食,差点当街装上同样漫无目的的鲍无涯,她连忙躲起来,直到见不到人了才跑开。
她心中不是不担忧吴正珩,他们这么久不曾回来,越是能说明其中有大问题,风平浪静之下必然在酝酿一场大风暴。
而她一个局外人能做的,就是尽量远离斗争中心,不添乱就好。
而恰恰不想添乱,她却还是被人打晕了。
花舫佳人看着慕蓁熹倒下,皱着眉,“下手这么狠,打傻了,主子就没得玩了。”
五大三粗的男人嗤笑一声,“装什么好心呢!这姑娘孤身来阜中游玩,真心待你,你还不是为了银两要把她送入淫窟?”
女子对着黄镜摆弄青丝,“谁让咱们得郡守大人就是爱好这一口呢,这姑娘的性情同夫人相似,主子不会不喜。”
“再说了,夫人新婚能经得起多少折腾?我为主分忧及时物色新的玩宠,定能得赏银。”
“可不能私吞啊你!”
女子旋即拉低了些衣襟,扭着水蛇腰往男子怀中凑,“好哥哥,这阜中看着光鲜亮丽,内里令人作呕,我想着多存些银两,好备不时之需。”
男子搂住她的腰肢,脸上笑吟吟的,“你若是敢跑,我第一个就去揭发了你,拿着赏银换一个暖床的。”
“我怎敢呐!是为了我的幼妹,眼看她要八岁,够入阁的年龄,我……我想让她离开阜中。”
“这就要看你有多少本事了……”
两人缠绵着往榻上去,被打晕的慕蓁熹已经被塞入车厢底部,晃晃悠悠地往不知名的地方送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