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蓁熹趴在窗柩上,“他不好好的吗,怎么吃瘪?”
鲍无涯歪着身子凑近,“昨晚不是他守夜吗,我夜起凑近,他竟然以为是你去寻他,拿了大氅要给我披,被我吓了一大跳。”
慕蓁熹凝眉,“你故意骗他的吧?”
鲍无涯哈哈大笑着,“能骗到清冷佛子也是不错呀!”
一匹快马从身旁过,猛踹了鲍无涯的马儿一脚,鲍无涯的马撒开马蹄就往前冲,他惊呼着,“慢点,慢点!”
控住马的同时,鲍无涯回头瞧,除了吴正珩还能有谁敢欺负到他头上!
他只能大吼着,“好你个吴正珩,爷记下这一脚了!”
慕蓁熹扑哧笑着,听到吴正珩冷冷的声音,“就那么好笑?”
莫名的,慕蓁熹就想到鲍无涯讲的,他心中一直在念着她吗?
没有回话,慕蓁熹合上了车帘。
此番行程紧迫,前面路过的城镇都没有停留,补充了物资就继续赶路,紧赶慢赶,终于在月底到达江南,队伍在地方父母官的接待下,休整几日。
江南并不是慕蓁熹以为的江南,青山绿水,草木繁茂。
这是一座山城,屋舍依山而建,从北边而来的大水被高山阻拦,分成无数条或大或小的溪流蜿蜒而过,养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人。
若要从江南而过,就要走过人烟罕至的极窄栈道,其间有雄鹰空中盘旋,山中猛虎蛰伏伺机而动。
驿站内,众人围着大锅喝上一口热汤,鲍无涯询问地方县守,“出了江南,须得行上几日能到阜中?”
县守一脸愁苦,“近些日子是秋季雨期,山这边下过雨水后,阜中就会迎来降雨,山中道路不好走,除却行路安全问题,少则十日呢。”
吴正珩沉思着,“让队伍分些从盛京带来的东西与此处百姓,大人可有地图?”
县守慌忙站起身,从柜子的最上面拿出一张大纸,“有呢!这还是衡阳子恩人带着人在山中摸索了一个月才绘制出来的!”
热汤冒着浓烟,几人围着地图钻研道路,慕蓁熹起了身,看门外三两孩童围着一名女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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