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她来,方公子也会让她等,换了衣服,稍作整理,在干净的房间里讲那些血腥的东西,可是近来,他越来越没有耐心了。
付轻芃知晓,这手底牌怕是不能够再用了。
她惨白着脸,站起身离污浊远远的,擦拭着嘴唇,后知后觉藏在羽毛面具下面的阴鸷眼睛一直在盯着她。
她的难受狼狈痛苦,似蜜糖,是他的享受所在。
恶寒从骨头里渗出,一开始就知他不是什么好人,与虎谋皮的危险时刻存在,稍不留心,粉身碎骨。
这份恶意终于在她身上逐渐显现了。
有畏惧,但付轻芃想得更多的,是该怎样将利益最大化。
付轻芃取出一卷画轴,画上女子的华容面貌随之慢慢展开,“方公子可瞧得上这件美人衣?”
美人衣,剔骨留皮,凝脂香隐,有多唯美,过程就有多么瘆人。
一如面前知书达理的国师嫡女,端庄柔弱,内心漆黑。
方公子倒也瞧了过来,“何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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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轻芃可不敢有一丁点的隐瞒,何况这人是送给方公子亲自使用的,“家父新收的妾侍,弹得一手琵琶曲,甚是悦耳。”
这算盘都打在他头上了啊,借机打击国师的后院,不愧是嫡女。
像在猪肉铺中买肉一般挑选,方公子意兴阑珊,“瞧着模样不错,明日送来吧。”
付轻芃这才露出一丝笑意。
虽然知道方公子并不在乎她的这份礼物,有或者没有并不能影响到方公子的心情,但是礼仪在这儿,只要收下了,她心里也能放松一些。
知他性情古怪,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