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蓁熹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,这巷子再往前去,林挚儿的家就在其中!
老汉笑着,露出黄牙,“这你就不懂了,花蛇通人性,操纵着畜生的人通蛇性!”
“哎呦,可不敢乱说,我看还有好几个衣着不凡的人跟着呢,指不定有什么朝中大官也在呢!”妇人揉着身上的鸡皮疙瘩,一脸恶寒地往反方向去。
老汉好奇心重,吓唬慕蓁熹,“我可没扯谎,那里面有一个红衣男子,一整人散发着邪气,还有花蛇盘在他脖子上也不怕。”
指尖嵌入手心,慕蓁熹拔腿就追上去,落后的老汉感慨着老胳膊老腿追不上,还妄想若是吃了那蛇肉说不得就能强身健体呢!
约有六七十人往巷子中挤进,慕蓁熹被堵在外围根本进不去,官兵围截,让出一条路来。
远远地看见来人,慕蓁熹连忙躲在人群后面。
狭窄巷口,骏马嘶鸣,风姿绰约的公子下了马,官兵堵在还在不断围过来的百姓。
“七公子,大人和蛇山族人在里面。”一名侍卫牵住了马儿。
尚书府七公子吴正臣甩了衣摆,一脸的不耐烦,环顾四周,“把人都赶走,一会儿打起来伤及无辜,如何收场?”
另一匹马儿猛然嘶鸣,鲍无涯勒马,坐在马上高出吴正臣太多,“苟延残喘的犬还能有还手的余地吗?”
下了马,香粉气味弥漫开来,鲍无涯语带戏谑,“怎么,七公子怕被百姓们瞧见众多官员围杀一介平民,引起公愤呀?真是大庆朝的好狗,你父亲把你教养的不错!”
“鲍无涯!”吴正臣捏着拳头想要动手,刚一靠近就被浓厚的香粉味道呛得打喷嚏。
鲍无涯轻笑着推开吴正臣,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,“这还是在大街之上呢,七公子就要动手,知道跋扈这两个字怎么写吗?”
围观百姓指指点点,吴正臣常去花楼,倒还真有几个人认了出来,道出了他的名字。
吴正臣气恼,咬牙切齿,“别得意,鲍公府只剩你一根独苗,不过是仗着祖上阴功叫嚣,总有你势去的那一日。”
吴正臣又打起了喷嚏,惹得鲍无涯笑出声,遗憾出门太匆忙,怎忘了带一把扇子来。
气势被削弱,吴正臣哽着怒气,将狠话放完,“到那时,鲍无涯,我要你跪在我面前叫祖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