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想就好。”吴正珩落了棋子,又赢下一盘。
慕蓁熹撒了手,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给吴正珩虐!
吴正珩似乎能猜透她的心思,笑着安慰她,“放心,等你伤养好了,自然放你出去。”
毕竟,喜儿是要成为站在他身边的女子。
回了尚书府,慕蓁熹竟然会觉得比在别庄安心多了,却也不过是从一个火坑到另一个火坑,人的惯性,真是可怕。
警醒着自己,慕蓁熹自己涂抹了药膏,抬脚去寻吴正珩。
书房没有,房间也没有,慕蓁熹也不是以前的喜儿了,能够心无芥蒂地不经允许进入吴正珩的私人领地。
她去到前院寻人,却见几位侍女围着讲闲话。
“我可闻到了,那味道不是一般的难闻,几欲让人作呕!”
“你别吐啊,那可是喜儿姑娘的洗澡水呢!”
“别,说不定喜儿姑娘藏了什么东西呢……咱们公子哪次去高阁,不是带着大伤小伤回来的?喜儿前几次也险些丢了性命,可这次却安然回来,说不得是和高阁……懂的!”
“你这么说,我可想起来了,那水中,有血迹……”
慕蓁熹的呼吸都急促起来,隔着门,她瞧见侍女们后面的月丛。
两相对视,眼中刀光剑影一片,慕蓁熹恨不得将月丛的歹毒心思全部歼灭!
对上月丛的挑衅,慕蓁熹捏紧了拳头,大步走进来,“怎么,说我和高阁有勾结,吃里爬外,背叛思咎园吗?”
慕蓁熹的声音洪亮,将侍女们吓了一条,却又听慕蓁熹问,“月丛姑娘,你就这么看着,任由长舌妇给我泼脏水吗?”
侍女们一回头,月丛从后门走进厅内,刚刚还热聊的众人,顿时各个都腿打颤。
胆小的那个直接跪下了,“喜儿姑娘饶命,我什么都没说,只是听一听罢了。”
走到近处,侍女们散开,慕蓁熹才看清跪着的人,是思咎园现金唯一的通房元英。
可巧,她,元英,月丛,刚好撞上这一切,若不是月丛算计搞的鬼,慕蓁熹能把五子棋吃进肚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