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蓁熹强忍着胸膛里的不平,盯着吴正珩问,“是,我没有你高贵,我受制于你,但我还没有卑微到让自己的意志毫无底线地屈服于你。我不是狗,但你,却是在当狗,仗着一点力量就欺压弱小,以此来获得自己内心的满足,能是什么好狗!”
啪……
吴正珩狠厉地扇向慕蓁熹。
响亮的巴掌声让空气凝滞,积蓄在眼眶的泪水如决堤之江汹涌成珠,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慕蓁熹这里是吃人的封建社会啊!
吴正珩等着眼前的喜儿跪地认错,短暂的僵持后,她竟然扭头就走,他张口想要质问,喜儿刚刚的话又在耳边回响:
仗着一点力量就欺压弱小,以此来获得自己内心的满足,能是什么好狗!
等慕蓁熹的身影不见,吴正珩才怔怔地看向自己的掌心,“狗……”
林长白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,他还特意给慕蓁熹买了两块地瓜干,很甜的,可是一进院子,静悄悄的。正屋里干干净净的,倒是没想到喜儿做起事情来还挺利索!
只是,这氛围怎么又不对呀。
“公子,您要的笔墨。”林长白把东西放在吴正珩身边的木板上,有心想问喜儿,但是五公子明显在生气,他很有眼力劲儿地默默做事。
收拾好后,林长白把从外面买来的大饼烤熟,先给五公子伺候好,又拿了一块大饼去隔间,喜儿竟然锁了门。
房门敲了又敲,没听到动静,林长白绕到窗边,“喜儿……喜儿……用晚膳了。”
慕蓁熹闷闷的声音传出来,“我不饿,不要管我。”
怎么听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?
林长白差点要忍不住问问她和五公子又怎么了,但他毕竟是大公子一手带出来的,知道什么该做该知,什么不该做不该问。
他把脸怼着窗口缝隙说,“你还在养病呢,别闹脾气,我还给你带了地瓜干。”
“地瓜干?”
“甜的,我给你从这儿递进去你尝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