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敬阳机械地随着众人举杯,每一口酒喝进嘴里都更加苦涩。
到了照相环节时,柳钰琴就拉着尤清波离开了婚礼现场。他们以化名随了五百元钱,本来就没想露面。
尤清波赠予股权这事全权交于尤枫梧,心里也没有什么牵挂,于是任由妻子带着自己漫步在J市的街头。
走着走着,柳钰琴就摘下假发塞进包里,“你也真逗,竟然想出这招!”
尤清波笑了,“我知道你肯定不想让人认出你来!”
“其实除了温大志,也没有几个人认识我!”柳钰琴轻声说:“我最好的朋友已经不在了!”
尤清波点头,“从来也没有听你提过你的朋友、同学,倒是有别人跟我说和你是同学!”
轻轻一笑,柳钰琴有些伤感,“我家里出事,又事出无奈嫁给温大志,并没有向个同学念同学交情帮助过我。现在和我认同学,我也没有那个想法。”
“这个,我支持你!”尤清波笑着说。
柳钰琴看看他,“你处你的!只不过,我不想处的人,我就不处!为了我的身体,我不想勉强自己去迎合什么人!”
“你只管好好画画,其他的一切让我来处理。现在,还有枫梧,他也能为我们处理很多问题。”说起尤枫梧,尤清波就有种难以言说的骄傲 ,“这孩子,看上去文文弱弱地,处理事情真有两把刷子。”
柳钰琴笑了,“人家说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欢喜!你这个做丈人的,比我还欢喜!”
“可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吧,总是亲切得很!妈妈刚领他回来时,他不过三、四岁,还很胆怯。”尤清波想起往事。
柳钰琴点头,“我见他时,他长大一点点,但一直很乖。没想到他长大后,竟然变化这么大!”
“都是让咱们温馨带的!”尤清波笑着说。
柳钰琴听到丈夫提女儿,就面露愁容,“这个孩子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