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敬阳看看温暖,见她就是低头不语,就知道她肯定怪自己了,心里不免后悔。
看汪敬阳离开,叶禀刚对温暖说:“姐姐,我也好久没有陪你玩了。今天有空,我们去玩点什么?”
“去散打馆吗?”温暖问叶禀刚。
“散打?”叶禀刚笑了,“姐姐是让我舍命陪君子吗?”
温暖笑笑,“你可以看我和别人打!”
两小时后,两个人走出散打馆,叶禀刚问温暖,“姐姐,你还会什么?你会做饭,你会滑旱冰,你会散打,你还会什么?”
温暖摇头,“不会了。”
她本来想说会跳舞,但一想到自己还没出师,就先不说了。
坐进车里,温暖发动了车子,问叶禀刚,“你为什么什么都不问我?”
“有些事,恐怕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,我就不问了。”叶禀刚知道她说的是关于她的母亲的事情。
温暖苦笑,“关于她的很多事情,竟然是我听阿姨说的。因为我爸喝醉了酒,就会和阿姨说他们以前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