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当对方不能给她足够的情绪价值,她又不想去委曲求全,不开心的时候。
她或许会想抽身。
她最怕的就是这点。
谁也不能保证永远。
连她自己都保证不了永远,所以更不奢望对方能做到。
为了自己不受伤,她就会有所保留。
时昕这样专心学医几个月,来了个意料之外的人找她。
来人是谈书墨。
之前乔父还没去世,乔遇之来过几次。
是想让时昕回去继续做他那任劳任怨的糟糠妻。
只是发现时家人已经不吃他那套了。
后来乔父去世,乔遇之就没再来过。
此刻谈书墨的出现,时父虽然没什么好脸色,倒是不好上前动手。
他也没让自家老婆子上前赶人。
就他那小脚老婆子,和人发生冲突,战斗力就是负数,都是她吃亏的,还不如不让她出来。
正在时父为难,不知怎么赶走谈书墨的时候。
时昕从后院抱着药材进来前堂,就见站在堂内和时父对峙的谈书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