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时昕这一笑,让最近越发敏感,听不得这些讽刺的声音的乔遇之就以为她是在笑他。
乔遇之也不跪了,站起来拉着不断哭泣挣扎的小女儿,不让她再去接近时昕。
眼眸微眯的看着时昕。
“你笑什么?
你把我害成这样,还不够吗?
我叫你来看一下我父亲,劝他去住院,他都不愿见我。
时昕,我怎么从没发现,你是这么歹毒的人。
我父母对你一直都很好,你连这种事都不愿来看看他。
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,为什么要这样对他?”
时昕拦住又想上前教训乔遇之的时父。
她不多说,只做受伤,伤心难过的捂胸口状。
而出来送时父的乔家长辈都听不过去了。
开口道:“好了,还嫌自己不够丢人的吗?还要把你父亲的灵堂也搅合了,才甘心?
大夫说你父亲是气结于胸,被气死的。
最近谁干了什么蠢事,让他气成这样,你当个傻子聋子,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?还需要我复述给你听?
我乔家的脸,都被你丢尽了,你还要把脸丢哪里去啊!
早知今日何必当初。
一遇到事,就一味的怪你媳妇。
知道自己分身乏术,还要去招惹别的女人,气死自己的父亲,给男人留点脸行吗?你既要又要的嘴脸太难看。”
乔遇之面子里子都在亲戚面前丢尽了。
他不敢反驳。
他不说,但时昕却有话要说:“乔遇之,你扪心自问,是我害了你吗?
要不是你动歪心思,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,哪有后面这些事?
我就该被你一直剥削,一直伤害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