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凌云哥不是那样的人,他会理解我的,他知道我最爱的是他。
我只是太想他了,哪怕是替身,我找的也是和他相似的人。
我从没做对不起他的事,我为他守身如玉,他会理解我的。”
时昕哼笑,要么说她和乔遇之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,真是没冤枉她。
说的话都是一样的。
不想再听她这些废话。
时昕道:“你有遗憾没嫁给自己的未婚夫,就要嫁给我丈夫?
乔遇之有遗憾,舔你这么多年,没得到你的真心,哪怕背德也要和你在一个结婚证上。
你们每个人都有遗憾,就要我为你们的遗憾买单,那谁为我的一生买单?
把臭不要脸,说的这么清新脱俗。
我认为我见过的奇葩已经不少了,但你们这对狗男女,再次跌破了我对狗男女认知的下限。
你和他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,一样的不要脸,一样的欠收拾。”
说完这话,她把刀刃横在谈书墨脖颈,眼睛看着乔遇之,却是在谈书墨的耳边问道:“回答我,后悔吗?后悔动了一个以家庭为主,以丈夫和孩子为中心的女人的领地吗?”
谈书墨这一刻终于知道怕了,眼露惊恐,脖子往后退的说道:“时昕,你别干傻事,杀人是犯法的,是要坐牢的。”
“你猜,这一屋子帮着你们这对狗男女隐瞒这么多年的蠢货,他们是谁‘刀’的?回答我,后悔了吗?”
隔得近,时昕好似都能听到谈书墨牙齿打颤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