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是为他求情,这顿打你替他挨。
别说让我动手,我从不打女人,你自己动手。”
他说完,把戒尺丢在地上,坐在木制的太师椅上,明明坐着比她站着矮,但给时昕的压迫感十足。
时昕也直到他坐下,才反应过来,他话里的意思。
她要为自己儿子求情,就得替儿子挨这顿打?
他说他不对女人动手,就要逼着她自己动手打自己。
因为如果她不打自己,被打的就是她儿子。
天下母亲,怎么会忍心看自己的儿子被人打。
即便那人是孩子的父亲。
时昕视线模糊,害怕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来。
她是真不愿意自己打自己。
但她刚刚只是想开口阻止,就被系统提示崩人设。
她还想试试。
拿戒尺自罚。
会不会崩人设。
只是还不待她触碰到戒尺,身侧跪着的青年,自己捡起戒尺往自己已经红肿的手掌上抽去。
时昕:“......”
她忙动手,阻止青年。
可青年边打边笑道:“妈,我做错事了,爸惩罚我是应该的,你先出去,我很快就出来。”
他把戒尺背过身去,就是不让她抢到。
甚至把她推出书房,锁上了书房门。
时昕就那么站在门外,默默掉眼泪。
听着里面青年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手上。
而那男人就好似铁石心肠一般,没有喊停。
他是魔鬼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