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发火,不能动手,他才保证过的,要是再动手,时昕再也不会相信自己了。
唐七离开,贺松元对时昕说道:“我去熬碗保胎药给你,你先不要激动。”
“你不能给我开打胎药吗?我不想要这孩子。”
贺松元叹息一声道:“小姑娘,我不做害人命的生意,如果你真不想要这孩子,天亮后,离开我家。
它没那么坚强,可能你蹦蹦跳跳,它就下来了。
只是我劝姑娘,三思而后行,毕竟是一条生命。”
贺松元说完,走了房间,给时昕煎药去了。
唐七则站在房门口反思。
他想跟时昕保证,发誓、发毒誓,自己以后再也不敢动她一根毫毛。
一次就差点要了她的命,他真的再也不敢做那样的事了。
可是他怕自己进去房里,再刺激她。
她现在不能受刺激。
唐七颓废的蹲在房门边,一个劲的捶自己的脑袋,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对时昕动手。
明明最该打的人,是抓进牢房的那几个人。
他的时昕是受害者,当时自己为什么要打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