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嘴问了句:“时昕她会熬药吗?”
“没事,我教她,谢谢二婶。”时昕时而清醒,时而迷糊的事,他还不想告诉任何人。
“行,你二叔他们带着三个受伤严重的去了医院,族里现在有些乱,你可别给大家添乱了,知道吗?”唐二婶嘱咐了两句。
得到唐七的点头,唐二婶才离开。
唐七好不容易教单纯时昕帮他煮好了一次药,他喝过之后,昏昏欲睡。
睡的迷迷糊糊只觉有人给他嘴里喂了吃食,是红薯的味道,想着时昕是会烤红薯的。
他现在没什么精神,吃了几口红薯就跟身边的人说:“昕昕,你自己要吃饭。”
时昕面无表情的喂完唐七吃过饭,自己也吃饱,又去煮了些白粥,用砂锅装着,放在房间里的小炉上,等唐七有点精神能自己起来吃。
她也不指望单纯的时昕能照顾人。
只能在自己清醒的时候,把事都做完了。
确定唐七不再发烧,时昕躺他边上,睡了过去。
当唐七清醒过来的时候,浑身都是汗液。
体温倒是降了下去。
看了看身侧睡了,在磨牙的姑娘。
他轻手轻脚的下床,单腿跳着去换了身衣服,发现炉子上煨了一个砂锅,炭火已经熄灭,但砂锅还是烫的。
看向床上睡的昏天暗地的时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