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夏手里拿着镰刀,一刀一棵红薯秧苗,噌噌噌,刀法娴熟,向前进展很快,每砍二十棵,他就会斩断秧苗,把所砍的秧苗滚成一团,就会有人上前把成团的秧苗拉走,按照指定的位置堆放。
家里没有多余镰刀的,也有拿菜刀来砍的,总之人们都是干的热火朝天。
江夏放下镰刀,走近舒然,开口道:“莲花呀,你找叔又何事?在这里不能说吗?”
舒然神秘一笑,说道:“当然是好事了!
我真有话和你说,这里人多,还是到那边说去。”
舒然指向她爹娘的地方。
说着就拉着慧儿走了过去。
当时开荒栽种时,舒然为了方便排水与浇灌以及收获时运出,每块方田之间都留有路或是沟渠。
陆二两与江夏及村民们是在两块田里干活,不过是一路之隔。
江夏看到贺氏用袖子时不时擦去脸上的汗水,就笑着说道:“二嫂子,砍累了吧?累了歇歇,也不知道你家莲花找我有什事?还神神秘秘的!”
陆二两看到江夏过来,就停下手中砍秧的动作,对着贺氏说道:“阿舒,歇一会儿吧!”
“嗯!”
贺氏便停下手中动作,看向江夏,笑着点点头。
舒然非常随意地坐在路边田埂上,对江夏招招手道:“叔,你也坐。”
江夏也不知道小丫头葫芦里卖什么药,也就跟着坐了下来。
“叔,我叫你来呢,是想给你说个事。”
“啥事?”
江夏忍不住又问道,他就是急性子的人。
“刚刚我和爹商量过了,以后我这两座小山的坡地就交给你管理了。
那会子开荒急,也就开了这坡前与坡西一些地。
这坡东与北坡还没有开。
那就在冬日农闲时,麻烦叔招呼人来开吧。
我就这样说吧,你就是我们家聘请的管事,找人用人这一块,你看着办。
工钱是五日一结,还是十日一结,还是干完一茬活再结,看你安排。
如果村民们若不放心,也可五日一结。
一日一结是不可能的,因为我们家一日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零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