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大人为官多年,一向清正廉明,怎会做出这等谋逆之事?”
“摄政王如今权倾朝野,难免会有人想要借机攀诬忠良,陷害良臣啊!”
这些官员你一言我一语,看似是在为周延求情,实则是在暗中挑拨,将矛头指向了裴寒瑾。
裴寒瑾的目光扫过这些官员,眼神锐利如刀锋,将他们的虚伪和算计尽收眼底。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凛冽如冰:“诸位大人如此维护周延,莫非是与他同流合污,沆瀣一气?”
此言一出,满朝哗然。那些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大臣们顿时噤声,一个个面面相觑,不敢再随意开口。
“摄政王慎言!我等皆是大齐忠臣,岂容你如此污蔑!”刘安脸色涨红,怒声反驳。
裴寒瑾却丝毫不为所动,他一步一步走下台阶,走到刘安面前,目光如炬地盯着他:“刘大人,你可还记得三年前,你府上丢失的那批官银?”
刘安脸色骤变,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,但他很快便镇定下来,强作镇定道:“摄政王这是何意?莫非是想将这莫须有的罪名也安到下官头上?”
裴寒瑾冷笑一声,从袖中掏出一张纸,扔到刘安面前:“这是你与南楚密探来往的书信,上面清楚地记载了你如何将那批官银偷偷运送给南楚,作为军饷。”
刘安看着地上的信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嘴唇颤抖着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裴寒瑾又转向其他几位为他说话的官员,将他们与神秘组织以及敌国势力的勾结一一揭露。他每说一句话,都像是一记重锤,敲击在这些官员的心上,让他们心惊胆战,如坐针毡。
坤宁宫内,檀香袅袅,烟雾缭绕,却掩盖不住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气息。温容端坐在凤椅上,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一方绣帕,指节泛白。绣帕上,栩栩如生的凤凰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焦虑,欲展翅高飞。
“娘娘,这是从刘安府上搜出来的账本。”心腹宫女素心将一个包裹严实的木匣呈上来,声音压低得几乎听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