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寒瑾咬牙道。
温容一顿,对上裴寒瑾猩红一片的眼睛,意识到裴寒瑾有些不对,没有再挣扎:“你怎么了?”
或许是温容软下来的态度让裴寒瑾有了些理智,温容只觉得被禁锢着的手松了一些,没再那么疼。
“本王与你只是不相干的人?”
听见这话,温容便知道方才自己与傅子林说的那些话,裴寒瑾已经知道了。
“你偷听我们说话?”
“我们是不相干的人?”
裴寒瑾却不回答,只问道。
温容不说话,低着头不看裴寒瑾。
“是么?”
又问了一次,裴寒瑾逼近了温容一步,好像今日没有在温容嘴里听到答案,便不会善罢甘休一般。
“是。”温容抬起眼:“我们本就是不相干的人,我说错了么?”
“不相干的人?”裴寒瑾嘲讽道,逼问着温容:“那你告诉本王,本王与你不相干,你肚子里怀的孩子是谁的?”
明知故问的话,温容咬唇,倔强着不肯回答。
“说话呀?”
等不到温容的话,裴寒瑾不肯放过她,逼问着她,一步不肯相让。
“谁的都不是,是我自己的孩子。”
最终,温容道。
裴寒瑾简直是被气笑了:“好,你自己的孩子。”
“那与傅子林又有什么关系?见了他便春风满面,见了本王便是一句话也不肯多说?”
“子林他不像你一样无礼。”温容扭头,不看裴寒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