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该去问问皇后了。”
果不其然,太后淡淡应了一声,起身搀扶着翠玉的手往外走。
大安的牢房并非是把所有犯人都关在一起,而是依据不同的身份,犯下的罪名分在不同的牢房之中。
温容身为皇后,狱卒也自然不敢苛待,给准备了干干净净的一间牢房。
太后来的时候,温容正靠在墙角休息。
“你倒是自如。”
听见声音,温容起身行礼:“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。”
太后今日是来敲打温容的,自然是要拿足了气势,听见温容行礼,也并没有要她起身的意思。
“皇后,哀家此次前来就是要问清楚,有朐国大皇子的毒到底是不是你下的?若不是,那药瓶为何又装在你的食盒之中?”
听见这番质问,温容也并不慌张,依旧神情镇定:“臣妾并未下毒,有朐国出使,臣妾心中明白是何等大事,怎么敢下毒,更何况臣妾与有朐国的大皇子从不相识,为何要下毒去害大皇子。”
“至于药瓶为何在臣妾的食盒之中,臣妾也并不知晓,还请太后娘娘能替臣妾申冤。”
温容也知晓,太后心中并非是相信毒是她下的,只是不想那么痛快的帮助她罢了。
“你倒是镇定,”太后冷哼一声:“可如今证据就是在你的食盒之中发现,众目睽睽之下,现在真正下毒之人还没有找到,拿不出证据来,你要旁人如何相信,哀家如何为你申冤?”
地牢之中阴冷,即便是狱卒并没有苛待温容,温容的状态也并不好,跪了这么一会儿便已经有些受不住了,强撑着身子道。
“臣妾如今并不能拿出什么证据来,可臣妾相信只要是那人做了,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,臣妾能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的。”